“現在左威明已經被抓,並有康佳虹的口供,完全可以給案件定性,他就是馬盜竊一案的凶犯。鄧世非是這個案件的主謀,既然他失蹤,隻有等抓到他才可以結案,我看這個案子可以告一個段落。”革繼昌。
“你的意思是把案子放起來。”鄭萬江。
“至少暫時可以告一個段落,我們也可以輕鬆些。”革繼昌。
“現在看來,馬一案似乎有了眉目,抓到鄧世非即可以結案,可是以後的一係列案子又作如何解釋。”鄭萬江。
“完全可以另案辦理,也可以明我們的辦案力度。萬一他們和這個案子沒有牽連,那樣會使我們更加難堪,現在是人言可謂,會我們好大喜功,那時你的麻煩也就來了。”革繼昌。
革繼昌這也是為鄭萬江著想,把馬這個案子想辦法結了,即可以顯示刑警隊的工作效率,又給自己留了一個退身之步,不會陷在裏麵不能自拔,如果沒有和以後的案子牽連最好,即使是和這個案子有牽連,也可以有個充分的理由搪塞過去,如果盲目的查下去,會引連鎖反應,那些人畢竟不是個普通的人物,可以是手眼通,其實力難以想象,案件雖然和他們有瓜葛,但是他們智商極高,有著一定的計謀,決不會輕易把自己繞在裏麵,會從這團亂麻裏把自己擇出來。再有就是他們的活動能量,為了保住自己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從齊光南被殺即可以看出這裏麵的問題,手段殘忍不,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如果是和周耀乾有關,可以是費了一番腦筋,他有著充分的證據明齊光南已經辭了職,這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做是我們不負責任的表現,左威明是一名罪犯,完全可以推到他的身上,他有任何理由都無法辯解,可是那樣我們的良心會感到不安,何況我們已經現了一些線索,他確實不是殺人凶手。”鄭萬江。
“這麼你還要把案子繼續查下去,可是案情越來越複雜,牽扯的都是知名人士,我擔心的是他們背後人物,他們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也可以是手眼通,弄不好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來,到了那個時候咱們也不好收場。”革繼昌。
“你害怕了,這有什麼可怕的,隻要是牽扯到案件,我才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官有多大,背景有多深,一律照查不誤,嚴懲不貸,寧可我這個刑警隊長不當了,也要維護法律的尊嚴,這也是我們每一個警察的職責,絕不能因此而退縮,這豈能使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所為,枉為你還是一名警察。”鄭萬江。
“有你在我還能怕啥,隻要你一句話,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我隻是擔心你,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俗話的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有著一定的勢力,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這一點不得不防。”革繼昌。
“這不是你所考慮的事情,隻要你認真的把案子給我查下去,把事情真相搞清楚,抓住一切犯罪分子,盡一個當警察的責任,這才是真正為我考慮。”鄭萬江。
“那我們下一步的工作該如何辦?我的意思是對周耀乾馬上采取行動,他是殺死齊光南的幕後指使人。這個家夥有著一定的洞察力,如若控製不住,他還會幹出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革繼昌。
革繼昌得很有道理,一些跡象也反映出周耀乾有問題,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和案件有聯係,這其中也包括曹紅薇的死,因為齊光南已經死亡,致使一些案情內幕暫時還不能定案,目前幾個嫌疑人相繼死亡,在社會上已經有了不良影響,個別領導對他們的工作很是不滿,側麵指責他們辦案不力,才導致目前這種結局,這些鄭萬江不是沒有看出來,特別是那些巨額資金的去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絲毫的線索,這讓他的心裏不免有些暗暗著急,馬勇生雖然口頭上安慰他,並把責任都承擔了過去。
可是案情展不像他想象的那麼樂觀,為了穩住局麵,對手也在暗中加緊活動,那夜裏將他家的玻璃打碎,險些傷了雲彩,鄭萬江明白這是個詭計,這也無疑對他是個警告,告訴他今後要心些,不然還會有更厲害的招數,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不由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