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鄧世非的關係那還是在幾年前,他抓住了一個盜竊犯,是鄧世非的手下,鄧世非怕把其它事情牽扯出來,便找到馬成山,讓他想辦法把這事情弄平,開始他根本看不起鄧世非,沒有答應鄧世非,一定要按規定辦理,這讓鄧世非十分的著急,他打聽到馬成山十分的好色,便想出了一個計謀,找了外地一個漂亮姑娘去勾引馬成山,他哪裏想到這是個圈套,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沒有人敢去招惹他。
鄧世非見他上了鉤,買通了一名當地的派出所幹警,把馬成山堵在了房間,抓了個現形,按照規定,他這是執法犯法,是要被開除公職的,張縣長也幫不上他的忙,這讓他十分恐慌,這個時候鄧世非出麵了,馬成山方才如夢方醒,是鄧世非把他給算計了,為此感到十分的懊悔,但是沒有任何辦法,這可是個事實,不得不聽從鄧世非的擺布,把那個盜賊給放了,鄧世非為了感謝他,送給他三萬元錢,馬成山知道這是在拉他下水,迫使他就範,但又不敢不收,生怕鄧世非提出那事。
自從那件事生以後,馬成山心甘情願的上了鄧世非的賊船,任聽他的擺布,鄧世非借助於他和張萬倉的關係,更加無所顧忌。
為了報複楊繼光,鄧世非異想開的製造一起盜竊案,本想給他點顏色看看,但是使他沒有想到的是趙明輝被殺死,開始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這也是個掩蓋盜竊案的大好時機,可以瞞過海,必定人不是他們殺的,一切罪行有那個殺人凶手和白蓓玲盯著,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白蓓玲並沒有引起公安局的懷疑,而是懷疑到了曹紅薇的身上,這和她有著很大的牽連,曹紅薇暴露了。
馬成山把這一情況及時告訴了鄧世非,這讓鄧世非他們感到驚慌失措,這個鄭萬江還真有兩下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連下殺手,致使事情暫時平息下來,但是案情展是越來越糟糕,鄧世非已引起了公安局的注意,馬成山便給出了個主意,冒充市公安局的人把鄧世非劫走,這樣可以魚目混珠,萬一被公安局監控,那還跑得了,這樣做一是可以把鄧世非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二是試探公安局是否已注意到鄧世非,果不其然,公安局以對鄧世非采取了措施,不得不強行把鄧世非劫走。
事情是越鬧越大,冒充市公安局一事敗露,結果在全市範圍內通緝鄧世非,並由馬成山親自負責此項工作,這讓他十分得意,他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他暗示鄧世非的那些同夥,什麼也不要,隻要他們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鄧世非所為,得不到他們的口供,鄭萬江他們也無可奈何。
這件事就會被無限期的拖延下去,時間久了就會不了了之,現在這樣的案件多了,上麵也沒有辦法,隻能追究一些人員的責任,但也隻是走走形式,弄些麩皮蹭癢的事情,做做表麵文章,真要是認真的追究下去,恐怕誰也不願意當這個公安局長了,這誰心裏都跟明鏡似的,隻是不出來而已。
馬成山拿出手機,這個手機號碼誰也不知道,並且是一個外地的號碼,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號碼,他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這是鄧世非電話號碼,他問了鄧世非目前的處境,鄧世非告訴他,自己的處境很是安全,他已經采取了措施,派人把左威明幹掉,這樣便沒有了後患,他聽了心裏安穩了一些,鄧世非這樣做很有利,可以消除任何隱患,鄭萬江他們不會得到任何線索,就是找到左威明的屍體,他們也會認為是畏罪自殺,這樣可以把案子結了,也可以告一個段落,至於能否抓住鄧世非,那是以後的事情。
馬公司一案即可結案,楊繼光也隻得吃個啞巴虧,那些錢算是打了水漂,馬成山心裏十分的清楚,公安局也不可能抓到鄧世非,隻有他知道鄧世非的下落,何況這個案子又是由他主辦,鄭萬江得到任何消息會及時和他溝通,自然會有應付的辦法,這一都他十分的自負。
他讓鄧世非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事情會及時和他取得聯係,本想事情很是順利,他可以安心的去省廳了,可是偏偏在這時又出現了意外情況,副局長耿鐵找他了解去年朱鋼故意傷害一案,並且和一件碎屍案有著聯係,這樣讓他感到不安,是什麼人把這事情給捅了出去,並且要找到那把殺豬刀,他不知道馬勇生這樣做的用意。難道是想整整自己,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和張縣長的關係馬勇生十分清楚,這種事情現在多了,還不是為了弄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