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咖啡廳”,夏枯草一個人坐在那裏,本來以前她來這裏喝咖啡的時候,都是由莫離風帶她來的,這次不一樣,她一個人稀裏糊塗的就來了。
咖啡廳播放的音樂很熟悉,不知道是在哪裏聽過,夏枯草一邊品著咖啡,一邊想著事情,忽然,她想找個人陪她一起喝咖啡,於是拿出手機查看聯係人,隻有一個人比較合適。
很快的,短信已經發送過去,接下來就是等他來了,認識那麼多人,估計也隻有他能夠說說話了。
“離因文學工作室”這邊,荀倓正在埋頭寫作,他時不時的看向夏枯草辦公桌的位子,空空如也,平時都是夏枯草最早來得,這次卻是例外。
沒過多久,荀倓的手機震動了幾下,荀倓拿出手機一看,是夏枯草發來的短信:還有十幾分鍾就下班了,我在“悠然咖啡廳”這裏,等會兒下班了來這裏聊天吧,我等你。
下班後,荀倓收拾好東西就向“悠然咖啡廳”出發了,這還是他頭一回去“悠然咖啡廳”,以前經常聽說過那裏,一直沒有機會去看看。
為了趕時間,荀倓是打車去的,的士在轉了好幾個彎以後,到了“悠然咖啡廳”,荀倓下了車,看了看“悠然咖啡廳”,外麵的牆漆是綠色的。
夏枯草看見荀倓到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她可不想荀倓問她為什麼不高興呀?是不是遇到什麼煩惱了?夏枯草不想說這些。
“夏枯草,你今天怎麼沒去‘離因文學工作室’,我還以為你生病了,不過看你的氣色還可以,應該是沒生病。”荀倓在夏枯草對麵的位子坐下。
“沒有,隻是突然就想待在家裏休息休息,害你擔心了,抱歉。”夏枯草心想的是不知道師傅有沒有發現自己今天沒去,可是等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師傅肯定是沒發現吧。
“有些事情,我也聽到風聲了,聽說管大海的女兒薑其惠,昨天來‘離因’找莫離風了,這件事情成了大夥兒常聊的話題。”荀倓並沒有對這件事情感到意外,畢竟他事先已經知道了。
“怎麼感覺你對於這件事,不是很驚訝,難道你以前就知道了?”夏枯草想想覺得不對,荀倓前天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傅,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其實,那時候和你一起饒州大學散步,我就見過莫離風,隻不過是看到是他的背影,那時正好薑其惠挽著莫離風的手,去饒州大學第一圖書館。”荀倓說。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啊!現在好像就我一個人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宋大哥不說,你也不說,你們一個個都對我保密。”說完,夏枯草瞪了一眼荀倓,似乎有一些生氣的意思。
“既然你師傅不跟你說,自然會有他的道理,現在你知道這件事情了,心情受到了影響,有什麼好的。”荀倓還有一句早點接受現實沒說。
夏枯草沒有回荀倓的話,她隻是用調羹攪動杯裏的咖啡,她的心裏也是很矛盾,她既希望莫離風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又覺得薑其惠並不合適。
荀倓知道接下來就是夏枯草自己去思考了,自己不能多說什麼,她那麼崇拜莫離風,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是有缺點的,不知道夏枯草能不能接受的了。
“荀倓,好像聽你說過,你以前見過薑其惠的吧,不知道你對她印象怎樣?”薑其惠放下了手中的調羹,看著荀倓。
“嗯,第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是從我朋友石見穿口中得知,第二天就見到她了,感覺她長得還不錯,說話也蠻客氣,莫離風和她挺般配的。”說完,荀倓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夏枯草,看看她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而生氣。
“可能吧,可能我和你見到的是不一樣的薑其惠,她對我說話可就沒那麼客氣了,我都差點被她氣死。”夏枯草用手拍了拍桌子。
“那是當然,夏枯草,雖然你是莫離風的徒弟,但是你對他的心意,我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說薑其惠她能不吃醋嗎?”荀倓說。
“咳,你們這群人沒事就喜歡胡思亂想,莫離風是我的師傅,我對他怎麼可能有其他想法。”夏枯草朝荀倓翻了翻白眼,她覺得荀倓想的太多了。
“不管怎樣,明天收拾好心情,去工作吧,畢竟‘離因文學工作室’馬上就要推出第一期雜誌,我們都得一起努力傾盡全力。”荀倓說。
“嗯,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真的是被氣糊塗了,到時‘淺時光文學網’也會發雜誌,我們要和他較量一下,看看管大海的眼光是不是錯的。”夏枯草想到這裏,又恢複了精神。
“還有一件事,是宋大哥早上告訴我的,他說‘夏枯草’這個筆名被管大海送給張璐了,好像是為了安撫她。”荀倓說。
“啊!也就是我將筆名‘夏枯草’賣給管大海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那麼我師傅有沒有說什麼?”夏枯草最關心的還是莫離風對這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