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可不可以把這小孩交給我?”其中一位大漢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小心翼翼,隻覺得本能告訴他,要客氣。
“可以啊。”夏梓晨抬頭看著他笑了。卻讓躺著的小孩絕望了。
他以為她會救他,果然,不該相信一個路人會救不相幹的人麼?
這世界令他心寒,令他絕望,令他有種想毀了這些人的念頭。
過後又苦澀輕聲流淚,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報仇!
“那……”那大漢有些高興夏梓晨那麼好說話。卻看到她依舊待在那裏不動,氣勢更令人害怕而遲疑的問。
“你自己過來拿啊~”夏梓晨笑得越開心就說明她心裏越想動手。邪肆的眼睛溫柔的笑容,竟顯得異樣的和諧,令周圍的人心再次寒冷。
“……你們跟我一起上。”大漢看了一眼笑得溫柔的夏梓晨,心裏不安,對著周圍的四位同樣魁梧的大漢喊道。
“是。”他們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害怕。
不過秉著人多力量大的愚蠢心理,竟漸漸少了幾分恐懼。
五位一起走上來,一位大漢,壯起膽子伸手要去提小孩。
突然一聲殺豬般的叫,從他嘴裏吼出來,聲音惡心的令夏梓晨嫌惡的皺眉。
聲音大的令小孩睜開眼睛,看到這副場景,他的心裏莫名覺得有救了!
“怎麼了?你叫什麼?”大漢謹慎的防著夏梓晨,也沒見她動手啊,就聽見兄弟滿汗淋漓的大叫。這讓他們的心有些慌慌的。
人對未知的事總是害怕的。威脅到他們的生命,這是令人恐懼的。
“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手好疼!就像……被什麼東西成群結隊的咬。”那大漢說的糊裏糊塗的,痛苦的神色難掩,不像是裝的,額頭滾落大顆大顆的汗珠。
“這……怎麼回事?”其餘安好的四位有些亂了套,紛紛的退後離開這可怕的地方。
人性的逃生本能,讓他們放棄了那個痛得哭爹喊娘的人。
他們想逃?
夏梓晨這小心眼會放過麼?這褲子上的血是這小孩的,可是他們難道沒有責任麼?恩?
“啊——好痛好痛,什麼東西!”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四位沒走幾步,就被痛得無法行走,躺在地上,滿地打滾起來。
這讓他們都有些覺得,他們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生命受到死神的威脅,呼吸困難。
令周遭的民眾心裏也有些害怕,是誰做的?
所有人都看向笑得溫和的夏梓晨,以為是她幹的,但他們都親眼看著,夏梓晨她並沒有動過他們。
“你們……怎麼了?”夏梓晨裝的毫不知情,皺眉的看著他們“哦?你們想演苦肉計是不是?”
“……痛……痛……”五大漢沒有回她的話,隻是喊著痛,他們是有苦說不出,這叫裝?你來裝個試試看?
“既然不說,那就算了,我先走了。”夏梓晨皺眉嫌惡的對他們說,嘟囔著卻足以讓大家都聽到:“真是惡心,就知道苦肉計,打人的時候沒見的多少留情。人讓他帶走,又不要了,怎麼這麼煩啊,切。”
大家這才想起,她沒錯,她又沒動過手打人,肯定是他們苦肉計,說起打人,群眾才想起要打電話報警!
之前發生的事情,太突然,令大家有些緩不過來。
至於他們是否帶病進監獄,一生過的生不如死痛苦不堪,這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而她,又沒人知道是她做的,自然無罪,就算是,又有誰看見?
夏梓晨笑了笑,看著底下暈過去小孩,皺眉,她不想抱可以麼?
暗中有一雙眼睛就像毒蛇一般刺骨的眼神,饒有趣味的盯著夏梓晨。
夏梓晨有些敏感又迅速的看過來,卻隻看到一個轉彎角處離開的風衣。夏梓晨有些不在意的笑笑,風衣?比她穿的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