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弦冷靜下來,對啊,連在哪裏賭都不知道,如果在澳門,那可是對方的地盤,如果對方出千,自己就是知道牌也沒用。想了想,有些不舍地說,“下午咱們去見見鶴田,問問具體情況,如果真象你說的,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賭,那就找個理由推了。”
下午,鶴田青野下塌的酒店大廳一角,三人坐定,鶴田青野望著二人,開口道,“不知餘君考慮的結果如何?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餘弦剛要說話,歐陽貝兒搶先說道,“不好意思,鶴田君,現在正是聯賽期間,我們俱樂部每周都有比賽,餘弦是我們俱樂部的主力,抽不出時間去澳門赴你的賭約。”
“澳門?我什麼時候說要在澳門賭了?”鶴田青野哈哈一笑。
“不在澳門?”餘弦一怔,“難道是去拉斯維加斯?那更遠了。”餘弦看過的電影裏,隻有這兩個地方有賭場。
“不不不,家師的意思,隻是私下的交流切磋,不需要在正規的賭場舉行,”鶴田青野擺擺手,“如果餘君同意,家師可以過來,地點由你們選。”鶴田青野的師父木穀實自從退出賭界轉行做安保後,行事一直很低調,不願意拋頭露麵,這也是來之前一直叮囑過鶴田青野的。
“地點由我們定?”鶴田的這個回答大大出乎歐陽貝兒的意料,她和餘弦對視了一眼。
“就上次貴公司舉辦嘉年華的那個場地,隻要稍微布置一下,添置些必備的物品,我認為就很不錯。”
主場做戰!歐陽貝兒馬上看向餘弦,餘弦正朝她不住點頭。
“那地方倒是可以,但鶴田先生應該也知道,我們這裏是不允許賭博的。”
“這個更不是問題,賭局開始前,我們雙方在同一家銀行開兩個保險箱,在公證人的監督下,把錢存進去,鑰匙交給公證人,賭局結束,誰贏了就可以把鑰匙拿走。”鶴田青野侃侃而談,一看就是早有打算。
“好,我同意賭了。”餘弦脫口而出,連門都不用出,就有一大筆錢得,再不答應就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鶴田青野麵色一喜,道,“餘君果然是爽快人。”
歐陽貝兒瞪了他一眼,這也太沉不住氣了吧,可是餘弦說出口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道,“既如此,那鶴田君請隨我們回辦公室,商談一下具體的操作細節。”
鶴田青野點頭稱是,餘弦忙道,“貝兒,我就不去了,,明天球隊還有場比賽,是客場。晚上就要出發,我現在得回去收拾東西。”餘弦對這種商業談判,完全不懂,對歐陽貝兒更是完全放心,索性全權交給她負責,自己隻管到時候去賭就行了。
當晚餘弦便隨球隊到了山西太原,因為明天有比賽,按慣例所有球員不能外出,都呆在下榻的酒店,打遊戲的打遊戲,玩牌的玩牌,餘弦卻捧了一本書埋頭苦看。
衛子龍與他一個房間,悄悄走過來,一把搶過書來,低頭念道,“梭哈必勝?!”他抬頭看著餘弦,“老餘,這種騙人的書你也看?”
餘弦說,“這可是去年世界梭哈大賽冠軍威爾斯格的新著,上麵全是他的心得和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