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的要求塞西莉婭把自己帶回去。然而,等他求了半天,回過神來卻發現他們已經遠離海岸遠到看不見海岸了。
碧波蕩漾,海天一線。伯仁緊張的抓緊了遊泳圈。
“你要幹嘛?”他不安的問正笑眯眯的塞西莉婭。
塞西莉婭先念了一段咒語,才對伯仁拋了句話:“教你遊泳啊~”
“啊?”接下來的話伯仁還沒問出口,突然感覺腳下一緊,整個人刷啦一下就從遊泳圈裏溜了下去。
“咕嚕咕嚕……”話說到一半被拖下水的感覺真的很差勁,鹹鹹的海水湧進嘴裏淹沒了氣管,伯仁立時慌了起來。
和普通落水者一樣,他手腳並用的胡亂揮舞,隨著水壓漸漸上升,恐懼也漸漸放大……
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一種強大的安全感徒然襲來,伯仁下意識的順著手臂爬了上去,進而緊緊抱住了那具柔軟的身體……
身體變重了,伯仁感覺到自己開始慢慢上升,終於,嘩啦一聲,破水而出。
“好玩嗎?”塞西莉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還行!”伯仁本想說心裏話,但猛然發現自己正把人家死死的抱著,隻好趕忙改口。
環顧了一圈發現救生圈已經不見了,伯仁忍不住暗暗感歎一句:“外國人就是會玩!”
“現在怎麼辦?”他不相信就真的這麼一直抱下去。
“怎麼?不舒服嗎?”塞西莉婭抬起手來,背過去輕輕的撫摸著伯仁的臉道。
“舒服,很舒服!隻是難道就這樣回去嗎?”此時他就掛在人家背上,不管舒不舒服都得說好話。
“你真的這麼想回去?”她靈巧的從伯仁懷裏滑下去,又馬上浮起來,抓著伯仁的手問道。
其實我是想說,這八字還沒一撇你就這樣我!很!害!怕!
當然這話伯仁隻敢在心裏說說。
見他不說話,塞西莉婭無奈的理了理額前濕漉漉的金發:“唉!古老的東方古國!”
嗯,也不盡然,其實你如果跟著劇情走我會很愉快的,隻是現在關(後)係(宮)太過紛亂不好調節,而且現在身邊還帶著一個軟萌的女仆實在是幹不出如此禽(華)獸(麗)的事情!
怎麼說呢?伯仁就像那種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感情重在相互了解,幹柴烈火的碰撞隻能是曇花一現。”
……
法國人似乎不能理解中國式的“浪漫”,伯仁說完後,塞西莉婭沒有接話,而作為懲罰,她隻是扶著伯仁的手讓他自己遊了回來。
精疲力盡的躺在太陽椅上,伯仁總算明白如果走路的時候一直左腳拌右腳右腳拌左腳是種怎樣的煉獄之感,他開始同情那些漫畫裏總是平地摔的房東姐姐們了。
塞西莉婭一回來就把林果拉了過去,兩人在一起遊泳嬉笑打鬧好不歡樂,真不知道剛剛撕完逼是哪來如此和睦的氛圍!又或者,那半徑五米,生靈止步的絕對領域裏,撕逼仍在繼續?
……
總算是找著白澤了,他坐在一麵礁石上遠遠的望著張博陽與卡靈嬉鬧,不知在想著什麼?
男人總會和第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伯仁猜測。
不過張博陽似乎果真如此,自從那“喚醒之吻”過後,張博陽就和卡靈的關係越來越好,幾乎可以說是如膠似漆、不分主仆,聽說好像還給他的卡靈起了個名字,叫什麼“藍寶兒”?道家人就是道家人,怎麼不叫藍精靈?
剛剛把班主任逮著問過了,卡靈因卡而生,棄卡則亡,會褪為人參果,其所有的知識都是由母樹保存在其原果上的,生生世世輪回不休,也不知道是祖上造了什麼孽?竟落得如此下場!
慵懶的陽光打在潔白的淺灘上,撲朔迷離的大學生活即將開始,伯仁總算是調整好了心態。
炸了我把時間寫錯了!朋友生日是在一個多月後的八月下旬,寫一寫的突然發現時間表對不上!我這就去改(看改的了吧),不好意思……
改後是一個多月後,剛好八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