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倒在車上又睡,正要睡著,手機響了,好不容易走兜裏掏出來,接起電話就開炮:“我X,誰啊?”
隻聽那頭同樣一把飄忽不定的聲音說:“你敢凶我?還想不想要王秀依的情況了?”
“喲,我哪敢凶你,你是我姑奶奶。”白雨一聽是紅紅,酒意醒了大半,使出絕招賤人十八掌。
“姑奶奶?你都是個爆眼大叔了,我豈不成了老太婆?”紅紅跟他已經痞慣了。
“口誤口誤,是少奶奶,有啥事?是不是王秀依有動靜了?”白雨說。
“趕緊過來接我。”紅紅也不說啥事。
去還是不去沒了個準,白雨醉得就不輕,聽紅紅的聲音也差不多喝得丟了魂,如果去還得要麻煩單蘭,心裏為難,隻好說:“少奶奶,我已經喝高了,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你不來,可別後悔,王秀依的命是拽在你手裏的。”紅紅威脅他說。
“那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白雨隻好硬著頭皮說,然後再問了地址,才掛掉電話。
聽這對話可以肯定對方是個女的,是什麼關係就不好說,單蘭好奇的問:“你單位那個漂亮領導?”
“不是,一個小女孩。”白雨心不在焉的答道。
單蘭笑了笑,挖苦說:“沒想到你還有這些事。”
白雨反應過來,趕緊解釋,他把怎麼跟紅紅相識,然後怎麼求她辦事都告訴給單蘭,生怕單蘭想歪了。單蘭聽後,倒覺得他很不容易,為了工作也是什麼臉麵都放在了一邊。
“要不你把我就丟這,我讓我同事來接我。”白雨想到讓莊亦邦來。
單蘭可不願把他丟這不管,她想了想說:“這麼晚了,你還找誰?我陪你去一趟行了。”
白雨感動得差點過去親她一口,不過他不敢,他們的關係已經退回到眉目傳情的境地,肌膚之親被他自己親手扼殺在一個狂亂的雨夜……他把地址給了單蘭,於是他們折向去了團結鎮。
路上,白雨睡得像條死豬,等他一覺醒來,已經睡在一個房間裏,他搖搖昏沉的腦袋,聚了聚神,再打開燈仔細環視了四周,才想起這是單蘭家客房,他梭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大廳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單蘭在家沒有,更不知道紅紅現在什麼情況,他朝大門口望了一眼,門前整整齊齊擺了三雙鞋,白雨知道單蘭平時愛整潔,多餘的東西絕不會擺放出來,門前三雙鞋一雙白雨的,一雙單蘭的,剩下一雙那必定是紅紅的。他又悄悄回到客房內,躺回床上,心想大廳沒人,那兩女的應該都睡在單蘭房間裏,這一晚上又是搬又是抬,還伺候扶上床,把這美女肯定累得夠嗆,心裏好是過意不去,也隻有等天亮好好給單蘭賠個不是,請她吃頓好的,大不了犧牲下色相,不知道沈大美女批不批準,白雨胡思亂想著,樂嗬嗬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白雨是在尖叫聲中蘇醒過來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確定是屋子裏,他也來不及細想,三步兩步就衝到單蘭臥室門口,撞門而入。
兩個女的並坐在床上,單蘭穿了平時最喜歡的那件絲綢透明內衣,上身裏麵掛個空擋,傲驕的雙峰若隱若現,紅紅上身隻穿了奶罩,雙手交叉護在胸前,麵朝單蘭,一副正理論的表情。看見白雨闖進來,三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本來尷尬的場麵被搞得詼諧幽默。
單蘭的雙手支在身後,上身微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往前一挺,坐得筆直,雙峰走若隱若現被逼得無路可逃,頂貼在薄衣裏清晰可見。她淡淡說:“你夠隨便的,隨便到門都不知道敲了?”
白雨心想老子又不是沒看過,還敲個鳥的門,嘴上可不敢造次,況且看見那雙曾經愛不釋手的神器,是強烈的心動,又是高山仰止的慨歎。配上一首大哥的“山丘”,畫麵何其的美好……“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還未如願見著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丟……”
白雨正準備退出房間,卻被紅紅叫住了,她護著胸前的雙手放下來,身板往前也是一挺,毫不遜色的神器更是青春無敵,她朝單蘭翻個白眼說:“走什麼走?話都沒說清楚。”
白雨一邊吞口水,一邊心裏好笑,這Y頭在單蘭麵前會害羞,把身上要害部位遮住,在老爺們麵前不顯山露水反而不自在似的,女人好強起來節操也得碎一地,倒是便宜了他那雙眼,在峰巒疊嶂的世界穿梭。
“你想說什麼?”單蘭心裏有氣,心想這小Y頭片子夠無禮的,要不是看在老情人麵上,咋會辛辛苦苦把你弄上床睡了?哪曾想剛起床就唱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