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AMA腦袋被門夾了吧,我是從不讓人失望,讓我失望的人多了去了。”紅紅對著電話就一陣吼,準備掛電話。
“你先別掛。”白雨預料到了這個後果,跟著說:“我們在一個廢舊樓下有過一麵之緣。”
“哦,是你啊。”嗲音指數再度爆表,紅紅接著說:“這麼快就打給我了,是不是後悔啦?哈哈。”
“悔啊!TAMA的我回去腸子都悔青了。”白雨苦笑,隻有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
“可是警官,我還沒有成年呢,你那記梅開二度我也是隻有望梅止渴的份。”紅紅說。
“別啊,望啥啊望,渴了那就得止。”白雨說完都想抽自己嘴。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淫鈴般的笑聲,跟著紅紅說:“那你快來啊,我在百地麗619號。”
“好,我馬上過來,你別在喝了,等著我。”白雨說完掛了電話,朝百地麗KTV開去。
小鎮上的娛樂場所就那麼幾個,人口隻有那麼點,要養活他們還真不易,所以不管從規模還是配套設施來說,這些場所跟大城市的比較就是吉利熊貓跟陸虎發現的區別。不過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加上小年輕總喜歡做時尚的飛車黨,管你是熊貓還是發現,坐上去人人都是舒馬赫。
五光五色,沒錯,由於規模小少了五色的百地麗已在眼前,白雨把車開到KTV門口停下,馬上就有迎賓一臉燦爛的迎上來,白雨說了句有位置的,快步往樓上走去。
還沒進屋,陣陣聲浪翻江倒海壓來:“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我X你大爺的,這殺豬一般的聲音,是該死,還愛個求,白雨心裏咒罵著開了門。
一個不大的房間,燈光很暗,男男女女坐了6,7個人,麵前擺兩玻璃桌,桌上少說有2,30個啤酒瓶子,桌子旁邊還擱兩箱未開封的,這陣勢是要拚個你死我活。唱歌的是個胖子,年齡看著不小,反正跟紅紅不是同齡人,瞧這身肉,一時半會還死不下去。紅紅癱在沙發裏,像是喝高了,頭枕在沙發靠背上,臉剛好側對門口,眼神遊離,一副很陶醉的表情。她旁邊坐個斯斯文文戴眼鏡的男子,把手就放紅紅腿上,他看見白雨,問了句:“找哪位?”
“紅紅。”白雨說完也不客氣的坐到紅紅的另一邊。
“原來是紅紅朋友,來走一個。”眼鏡男,手裏端上兩杯酒,遞了杯給白雨。白雨接過來,咕嘟咕嘟就是一杯。
“豪爽!”眼鏡男接過杯子放到桌上,又遞上一支煙給白雨點了。這一遞一接,一去一來,盡顯老江湖本色,跟著說:“哥在哪裏高就呢?”
紅紅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環吊在白雨脖子上,火辣的身材緊貼上來,白雨心裏一蕩,不禁感歎,青春真好,彈彈彈彈走魚尾紋,彈彈彈彈走性冷淡。眼鏡男的手還在紅紅腿上,白雨看在眼裏,心裏有氣,說:“滴滴打人保鏢公司。”
男人是個怪物種,尤其在對待女人這個問題上。在女人麵前一定要把雄性荷爾蒙的指標整爆棚,不然你就是個布景,女人看你的眼神也會從眉目傳情降到心若止水的檔次。問題是很多女人你並不想染指,你期許的隻是那種被崇拜的感覺。雄性風采就是這麼耐人尋味,那首歌怎麼唱的來著?亞洲風乍起,亞洲雄風震天吼。當然,白雨對紅紅更多的是出於保護的心理,爭那雄風倒是其次。
眼鏡男一看白雨這虎背熊腰的塊頭,該不是來找茬的吧?那隻放在紅紅腿上的手順勢往頭上一抹,看上去像在整理頭發,其實隻是在整理尷尬。
“哈哈哈,哥你真會說笑,我們再走一個。”眼鏡男倒上酒再遞過去,白雨咕嘟咕嘟又是一杯。
“我想帶紅紅先走了。”白雨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聊的,況且他來的目的也隻為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