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的全部時間就是照顧好你,你卻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到是希望我洗澡時飛飛可以進來給我擦擦背,試試水溫。”刁芹威壞壞的對著林玉飛笑。
“等你癱瘓了,我一定每天給你擦背背。”林玉飛從喉嚨裏發出一絲代表性的笑聲。
刁芹威臉色一下煞白,“我還是喜歡自己擦洗。”
“嗬嗬,我們飛飛今天情緒真的不好。”陳晨瞧著刁芹威的反應,他又開懷了。
“其實生完小孩再去上班也一樣啊。”李少傑想到剛剛林玉飛煩惱的事,他建議道,“林媽林爸的顧慮自有他們的道理。”
“我前不久休了那麼長的一次假,然後我們老董一個月工資都沒差的打到我帳上,然後我剛上班一個月又是休婚假,現在又要辭職,這樣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有背道義。”林玉飛煩透了。
“其實我們年齡也並不大晚幾年生小孩也沒關係,你暫時不想生小孩就過一兩年再說好了,明天我去找林爸林媽說,他們會同意的,飛飛你不要煩這事了啊!”刁芹威對林玉飛承認,
“飛飛,我們刁在關健性的問題上還是起重要作用的,你就信他啦,開心點啊!我們也好久沒聚了!大家一起開開心心一下啊!”陳晨今晚還是第一次在林玉飛麵前讚刁芹威。接著又感歎道,“結婚好,好像也並不好,可不好又似乎有那麼一點好。”
“婚姻本身就存在矛盾性,將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合在一起生活,得到的結果隻有一個要麼你適應她,要麼她適應你。遇到稍好一點的就是相互適應,當然這種就是所謂的理想化的完美婚姻。”李少傑完善陳晨的感歎。“結過婚後,你不能總想著婚前那種種自由自在的光棍生活,至少在你身份的牌照上就蓋換成了另一種生存方式。很簡單的,就像一輛車,在沒有被買下掛牌之前,它是自由的,它可以隨意的去欣賞每一位前來同樣欣賞它的人,可一旦它被人買下掛上牌照,那麼它隻能安份的去欣賞它的主人,包括適應它主人的脾氣。人跟它一樣,不同的隻是人是在人生軌跡上行駛人生旅途,而它是在公路上而已。”
“嗬嗬,經典!”刁芹威對李少傑豎起大母指,“我們少爺就是不一樣,通透人生哲理。”
林玉飛也跟著付上輕鬆的笑容。
這時一位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服務生走過來,她對著林玉飛小聲的問道,“你好,請問你是林玉飛女士嗎?”
“對,我是。”林玉飛不解的看著那服務生。
“哦,這是剛才那邊那位先生送你的花。”服務生雙手把玫瑰花交到林玉飛手上。
陳晨和李少傑愕然。
刁芹威木納了會,他本想伸手搶過玫瑰花中間的卡片,可惜被林玉飛擋住,他也不敢擅自下主觀意見。
在林玉飛打開那卡片靜讀時,陳晨和李少傑對刁芹威使了個眼色,細聲細氣的說,“刁,明天不要去找林媽林爸說事了,還是讓飛飛早點辭職回家生小孩安全!”
“我也正有此意,鬱悶死我了,結了婚了成了別人的老婆了,竟還惦記,不知是哪個沒素質的仔子。”刁芹威氣鼓鼓著。
“哎呀,麻煩還在繼續!”陳晨輕撇了撇嘴。
“生活在繼續,挑戰和精彩也同樣在延伸!”李少傑輕聳了聳。“一切都會好的,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