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女兒在升入複旦附中後，在1993年八月，又參加了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SH市委員會和SH天美食品有限公司主辦的《菒珍杯》少年兒童英語朗誦大賽，榮獲優勝獎。我們所以參加聽說英語的比賽，完全是為了保持女兒的聽說英語的能力。
但以後，我們再也不積極參加英文比賽了。一是因為忙，二是覺得像英文競賽這樣的比賽缺乏一種客觀的評判標準。
參加SH市數學競賽暨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招生考試，女兒再次名落孫山
1989年10月，女兒在市西中學讀初一了。她的新班主任是L老師。也是入鄉隨俗，趁著星期天，我們全家到L老師的家作拜訪。L老師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坦率地告知L老師我們的現狀，並請她今後嚴格要求我女兒。我反過來也跟女兒說，以後在L老師的課上如果有什麼沒有聽清楚，則在下課後一定要請教L老師，一直到清楚了為止。。
L老師也是教數學的。原來在建東中學教初中數學，和孫德奉老師相熟。孫德奉老師是我上建東初級中學時的副班主任。是我的英文啟蒙老師。巧的是，她丈夫也是清華畢業的。當時在一個機床研究所工作，和L老師是SH有名的中學，育才中學，的高中同學。那時的感覺是，世界真小，到處都能碰到熟人。我也趁機打聽了孫老師的地址。因為，回國後，去孫老師家幾次，想向她表示感謝之情，但由於動遷，物事俱非，找不到了。
我所以寫L老師是因為，她在我女兒成長過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L老師是個好老師。她極端負責。有目共睹的是，在她的班級裏，女兒的數學取得長足的進步。在一次參加SH市數學競賽暨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招生考試中，女兒又名落孫山了。我是在收到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的不錄取通知書時才知道有這件事的。
我對此又進行思考了。我說過，我始終認為女兒是聰明的。但是，女兒回國後參加了兩次數學競賽都殺羽而歸也是事實。(一次是在一師附小讀五年級時參加小學生的奧數競賽，一次是這次參加的數學競賽。)會不會女兒聰明得不夠，致使數學競賽得不了獎？會不會仍然是中文理解有問題，造成數學競賽得不了獎？我需要證據來證實我的哪個想法是正確的!
我們也是開後門送女兒去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的
一天，我妻子回家後和我說，L老師在課堂上說了，ZhZX人並不聰明，但好問，所以她功課好。號召大家向我女兒學習。這是女兒回家後告訴她的。當時，我想妻子是認同L老師的說法，即女兒是不聰明，但好問。而我不能苟同L老師的觀點。我的看法始終是，女兒是聰明的。現在，擋在女兒麵前的可能是中文問題。隻要借以時日，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我想，我現在說這些是沒有用處的，我需要時間。我需要證據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我開始動用我身邊的資源了。我的一個清華同學Ch的大姨子J是盧灣區副區長，主管教育和衛生的。
於是，我請我同學出山。請他的大姨子幫助女兒進入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我告訴他，我女兒是聰明的。她缺少的是訓練。我的教育方法是野路子。因此，我想送女兒進入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參加旁聽，接受正規的數學競賽訓練。
我同學很爽快地就同意了。幾天後，他告知我，我托的事情已經辦妥。我女兒已經可以去該校聽課了。所以我說，我們也是開後門送女兒去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的。當然，事實證明，女兒是一個可造就之材，但我必須承認，我們是通過開後門這種不正當關係進入SH市中學生數學業餘學校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