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純儒和這少年交談,得知這少年名叫郎曉寧,是山中的獵戶,父母因為感染瘟疫去世,家中就剩下他一個人了。賈純儒要帶郎曉寧到杞國國都,郎曉寧很興奮,當時就跪拜在地,感謝賈純儒的恩德。
回到國都杞城之後,賈純儒讓郎曉寧陪伴在賈小寶身邊,進入武道團給賈小寶當保鏢,今天上午,郎曉寧剛剛到武道團報了名。本來郎曉寧現在加入武道團不符合規定,但是誰讓賈純儒是丞相呢,丞相大人開口了,不符合規定也得符合規定。
郎曉寧打翻了幾個潑皮,捏碎了牛二的手腕,牛二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潑皮們自知不是郎曉寧他們的對手,隻好認栽,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訛來訛去,今天訛到了硬茬子,回去好好總結總結,長點教訓吧。
幾個潑皮過去攙扶著牛二,要向門外走去。
“站住,”郎曉寧喊了一聲。
潑皮們停下腳步,驚恐地望著郎曉寧,郎曉寧朝潑皮們走了過去,“攪了我們吃飯,你們說走就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郎曉寧又抓住了牛二的另一隻手腕,用力一掰,這隻手腕也被弄斷了,牛二的兩隻手全廢了,痛得牛二撕心裂肺地慘叫,倒在地上,昏死過去。旁邊的潑皮們目瞪口呆,沒想到郎曉寧小小年紀,心腸這麼歹毒,牛二已經認栽了,想走了,郎曉寧還追上來掰斷他的手腕。
就在眾人驚愕於郎曉寧的歹毒時,郎曉寧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做出了更加令人震驚的舉動,他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潑皮們的兩隻手腕全都掰斷了,牛二和他的潑皮兄弟們都成了斷手的廢人。
原本喧鬧的飯館變得鴉雀無聲,一根細針掉到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廢了這麼多人,郎曉寧麵無表情,冷眼看著那些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潑皮。石正峰就覺得心中一陣陣發寒,牛二他們這群潑皮雖然可惡,但是也不應該這麼殘忍地對待他們,這個郎曉寧這麼冷血,簡直就是天生的屠夫、劊子手。
飯館裏發生了這種致使多人重傷的慘案,掌櫃的和店小二都是大驚失色,急出了一頭大汗,走到賈小寶身邊,指著倒在地上的牛二他們,說道:“客官,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賈小寶順手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說:“老板,耽誤你做生意了,這些錢夠賠你的了吧?”
掌櫃的看了看銀票,麵露難色,說:“這銀子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傷了這麼多人,我怎麼向衙門交待呀?”
賈小寶看著掌櫃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誰嗎?”
掌櫃的和店小二都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每次自報家門,賈小寶的臉上都會帶著得意,“我叫賈小寶,我爹是賈純儒。”
“賈純儒,這名字有點耳熟呀,”店小二念叨著。
掌櫃的抬手打了店小二一巴掌,“大膽,丞相大人的名號也是你能隨便亂叫的嗎?!”
“丞相,我的娘呀,”店小二想起來了,賈純儒是杞國的丞相,再看賈小寶,這少爺竟然是丞相的寶貝兒子,店小二就覺得渾身直哆嗦,嚇的。
賈小寶對掌櫃的說:“衙門裏的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幹的。”
“知道了,知道了,”掌櫃的和店小二點頭哈腰,唯唯諾諾。
賈小寶站了起來,指著桌子上的那張銀票,“連飯錢帶賠償你的損失費,都在這裏麵了。”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掌櫃的拿起銀票,帶著店小二,畢恭畢敬地把賈小寶、郎曉寧他們送到了門口,目送他們遠去。
“有了那小子當幫凶,賈小寶他們又要囂張了,”蘇廣益感慨道。
七彩說:“他們什麼時候消停過,一直很囂張嘛。”
“那個郎曉寧的實力很強,比十八院那些官宦子弟都要高出一大截,”石正峰用測級法觀測了一下郎曉寧的實力,觀測的結果,郎曉寧不是精武士,就是個學徒級別的實力,但是石正峰總覺得哪裏不對,這個郎曉寧身上好像藏著什麼秘密。
石正峰他們吃完了飯,結了賬,回到了武道場,石正峰想起了和淩雲子合夥賣聚氣丸的事,便找了個借口就溜出了十七院,來到了藏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