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讀醫書的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扶著暈沉的額頭道。
“小兄弟可冤枉我了,我不過是將你扶到這裏來歇息而已,怎麼會做什麼,你要是不舒服,就再歇息會兒吧。”
上官鶴吟不願呆著,強撐著要走,沒走幾步,脖頸一痛,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上官鶴吟發現自己正在一條大船上。她起身正欲出去看個究竟,門口便進來一個人,依舊是哪個瘦高男子。
“你到底是誰?”上官鶴吟咬牙問道。
“我是誰重要嗎?”男子淡淡笑道。
“你想將我帶到哪裏去?”
“甘長國。”男子也不隱瞞。
“你帶我去做什麼?”上官鶴吟急了。
“伺候我們二皇子,隻要你將他伺候得妥妥帖帖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可是,我是男子,伺候二皇子不該是女子麼,找我做什麼?”
男子笑著,看她的眼神有些曖昧起來。
“二皇子就好這一口。”
一時間上官鶴吟有些悲憤起來,她真想大聲疾呼:“我不是男子,我是女子,貨真價實的女子!”
“客棧那把火是你放的?”
“正是。”
“可以做個商量麼?”
“嗯?”
“你把我放了,我去給你物色更出色的。”
“依我找了這麼久來看已經沒有比你更出色的了,小兄弟還是乖乖呆著,不用想什麼主意你是逃不掉的。”
男子說完轉身出了房間,上官鶴吟跟了出去,剛到門口便被擋了回來。她走到窗邊,大概是擔心她尋死,窗戶也被堵死了。
上官鶴吟一陣鬱結,她就算死也不會離開西漠,要是去了甘長,她這一生也就完了。
她從窗戶縫隙裏看出去,看周圍植被應該還在西漠境內,也不知離神醫穀有多遠。
上官鶴吟忽然心中一動,伸手拿出那日從茶樓出來之後,經過一個小攤前晨光給她買的小布人,然後從窗戶縫隙塞了出去,掛在外麵。
晨光,你聽到我在呼喚你了嗎,若你我真有緣,你一定能看到那個小布人,你會來救我的對不對。
晨光,我等你。
就在上官鶴吟不停祈禱的時候,晨光正原始林子裏挖著草藥,旁邊跟著兩個藥童。
“公子,小心蛇!”一個藥童忽然驚呼。
晨光不等毒蛇有進一步動作,銀針便已出手射中蛇的七寸,不過片刻,蛇就一動不動了。
晨光看著死蛇發起呆來,兩個小藥童站在一旁看著也不敢吭聲,公子這次回來之後就喜歡發呆,常常看著某處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晨光想起那次和上官鶴吟到山上找草藥遇到蛇的事情,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晨光心裏莫名有些焦慮,片刻之後他對兩個小童說:“我們去河邊洗把臉吃點東西吧。”說完便率先朝河邊去了。
到了河邊晨光正洗臉的時候,一旁的小童忽然大聲道:“看,好大一條船!”
晨光正想著心事,自是不會管那麼多。
兩個小童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麼大船,自然又驚又喜,站在那裏說個不停。
“你看那個船頭,好別致,竟是個獅子頭。”
“是哦,雕刻的好逼真。”
“這麼大的船裏麵不知有幾個房間?”
“不是有窗戶麼,數數有幾個窗戶就知道了。”
兩個小童當真數了起來。晨光看他們兩興致如此高便耐心坐一旁等著。
“咦,怎麼有個小布偶?”
“嗯,還是個粉紅色的。”
“似乎是個小女孩。”
晨光聽到小布偶的時候,心中一動,再聽後兩句描述急忙抬頭,心口不禁砰砰跳了起來。
那個小布偶,正是那天他衝動之下買了送給上官鶴吟的。木偶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還被掛在窗前?莫非吟兒真發生什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