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讓我清醒的最好方法,尤其是剛才那一下幾乎把我肺部的空氣給壓縮幹淨,這種差點就把我胸骨給撞斷的怪力,很顯然的讓我把手中的木刺插了進去,幾乎是分秒之間,就穿透了胸骨。
好在我反應迅速,刺過去的地方剛好是胸口處,雖然有些歪,不過也是劃破了心髒,再加上我不要命的插進去,幾乎將整個手都順著傷口塞了進去。
理所當然的這掉進來的屍人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壓的快昏死過去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有一股疼痛傳到大腦,我倒吸了口涼氣,從地上爬了起來。
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想起我還在地窖裏,這麼想的時候,我又記起之前的事情,連忙爬起來往地窖的出口走去,雖然不想動,不過地窖的入口不得不關,要是萬一再掉下來一個屍人,我可沒力氣再來碰一次。
好不容易把地窖門關起來,我剛一下到地窖就抑製不住大腦傳上來的倦意,昏睡了過去。
之後的事情就記不清了,我隻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是在箱子上躺著的。
不過手腳都被綁起來了,而旁邊瞪著一雙惡狠狠的大眼睛,不用說自然就是鈴兒了。
“這個...是不是先聽我解釋一下?”
我看著鈴兒滿臉寒霜的瞥著我,尤其是她手上拿著的那把刀,讓我下身感覺一陣發涼。
等等!為什麼我下身會感覺到涼?我猛地一抬頭,頓時臉色變的蒼白。
“別衝動!千萬別衝動,一定要先聽我冷靜的把話說完。”
“那你倒是冷靜的說一下啊!幹嘛哆嗦!”
鈴兒鄙視的看著我,目光中甚至有些厭惡,我頓時欲哭無淚,不是我願意打哆嗦的,誰讓你沒事拿刀在我褲襠上晃來晃去啊!
是個人都會打哆嗦的啊!我一邊加緊了雙腿,一邊解釋著,末了又怕鈴兒不相信,頓時苦著臉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脫你衣服也是沒辦法,我怕那老道士不相信。不過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鈴兒臉色變了變,緩和了一些,她雖然嘴上沒說,不過她心裏其實已經信了八九分了,而且她之前就已經猜到了一些,所以才等我醒來問我的,要不然估計早就在我昏睡的時候一刀給我結束了。
“哼,那你用手摸我,這可不是被逼無奈吧!”
鈴兒搖了搖嘴唇,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下子又垮了下來。
“這...這不是為了迷惑那老色狼的嘛!你要是...要是不介意...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小心翼翼的說著,看著鈴兒的臉色。
鈴兒臉蛋忽然紅了紅,眼睛橫了我一下,撅著嘴說道,“誰要你負責了!你想得到美。”
不用我負責,我聽了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心裏暗道不用我負責就最好了。
可是鈴兒也不知道從哪裏看出我這想法的,居然翻臉比翻書還快,狠狠的說道,“你這什麼表情,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
“沒有啊!不是你不要我負責的嘛!”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鈴兒,暗道我剛才難道不小心說出口了?
“哼,我不要你負責是我不要,你不能有這想法,你以後要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把你閹了。”
“真是蠻橫而且無理!”當然這句話我是不敢說出來的,畢竟鈴兒的刀還架在我大腿上。
“算你走運,這次我就先饒過你,要是有下一次,我就一把算賬,直接把你喀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