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你來啦，快，跟我走，我們去我的辦公室好好聊聊。”正在陳小觀察完那些可視內容的房間後，想研究一下那些封閉式啥也看不見房間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類童聲，在他的耳邊響起。
話音一落，陳小感覺自己的肩頭被某人的手臂錮住了，他扭頭一看，就見到了戰友王成那張正太的臉龐。
陳小的心思還停留在觀察房間上，他隻是看了一眼戰友，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就繼續朝左右打量。
就這樣，陳小不知不覺的就被王成掛著朝前走去，一時也沒有說什麼話來回應對方。
不一會兒，王成領著陳小到了一個全封閉式的房間前。
陳小看了眼這房間上方的門牌，FFF。
三個字母？不是序列的數字了？
在陳小的注視下，王成鬆開放在他背上的手臂，一個人朝門口走去，然後他整個人貼在門前，在上麵某個裝置下，他將頭湊了上去，眼睛瞪大。
滴——
肉眼可見，一道紅色的光紋射入了王成的眼中，緊接著，那扇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拉著陳小，王成走進了房間裏。
哢的一聲，在兩人進入房間後，門自動關上了。
原本黑暗的房間內，在門關上的瞬間，亮起了十足的光線，陳小一時還覺得有些刺目，他趕緊用手遮到了眼前。
又過了一會兒，陳小眼睛才算適應，他眯著眼，打量起屋裏的情景，額，跟那些房間差不多嘛，沙發，茶幾，辦公桌辦公椅，書櫃，飲水機，兩株盆栽，沒了。
簡單的布置，雷同的設計，很尋常的一個辦公室模樣，陳小不自覺有點失望。
“是不是很奇怪B9沒有聲控燈？那些客戶很詭異對吧？而且你還對我的辦公室略微失望？”王成自顧自的坐到了茶幾前的沙發上，張開就說道，他的話語，回答問題似的反問，正中陳小的下懷，看，他是有多了解他。
進入房間後，王成並沒有去到自己的辦公座椅前，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陳小是他的生死戰友，他不會真把他當客戶對待的，之前那個囑咐，王成讓陳小跟天關大廈的經理的那段說辭，大致是為了方便他能找來這裏打的幌子而已。
當然，王成還是希望陳小加入他的陣營的，畢竟，陳小是很有做那份職業的潛質的……
“對，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一切，到底什麼原因？”陳小淡淡的吸了口氣，隨即也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到了王成的旁邊，然後開口問道。
“恩，緋色王冠中介公司一分部，位於天關大廈B9層，這裏是隻接待‘客戶’的特殊辦公區……而我們的客戶，都不是普通人，他們不需要照明，在黑暗中，他們會顯得更安心，這裏不設置燈光設備，全是為了照顧他們，服務他們。”王成解答了第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層樓沒有燈，一直處於漆黑狀態。
“客戶？我也算是你的客戶嗎？”陳小疑惑的問道，他聽到了一個敏感的詞彙，先前他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忽然察覺這兩個字似乎蘊含深意。
“客戶，是我們對顧客的統稱，他們來自各行各業，都是人中龍鳳，精英中的精英，因為共同的需求，他們找我們公司作為中間人，為其牽線搭橋，想要去做某件事情……你是我的生死戰友，我的兄弟，可你硬要問這個問題，那麼我回答你，你這次來，也算成了我的客戶，因為我得負責給你安排那份職業，這是跟他們一樣的需求。”王成回答道。
“他們也都是來找你要工作的？”陳小皺起了眉頭，他猛然覺得事情有點大了，他想要的那份工作，好像競爭還挺激烈的。
“緋色王冠中介公司的辦公室都是簡約的，這裏沒什麼秘密，秘密都在我們這些辦事人員的腦子裏……當然，我們的任何舉動，都在上層的監控中，你能通過電梯下到B9，也是因為我事先打過招呼的原因，另外，我想告訴你的是，客戶們不是來找我來要工作，而是找公司要，我們既然號稱是中介公司，就是有這個職能的，能通過特殊的途徑，引入那份職業的名額。”
王成就像本百寶書一樣，耐心的一一解答陳小的困惑，有些問題陳小甚至都沒問出來，他都給做了解說。
“好吧，既然說到這裏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關於那份職業的事情？”陳小問到了關鍵點上。
“行，我正要跟你講呢……對了，你喝茶嗎？”王成說道，起身準備先去泡茶。
“我喝水就行了，額，我還是先跟你講講今天我為什麼來吧，哦對了，這個攝像機，你能不能幫我在市裏賣了一下。”陳小道，說話間，將一直抓在手上的大紙包放到了茶幾上，那是用許多報紙纏繞起來的一坨。
噗——
“你居然帶了攝像機來？這裏不允許有這種東西出現的，完了，有人要找上門了。”王成正在喝水，被陳小的話嗆到了，他噴出一大口水，臉都憋紅了，好一會兒，才歎息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