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師姐與大萌神竟是生出了一抹自慚形愧的味道在其中……
隻是下一刻,一雙溫暖的大手便抓了過來,將兩人的手握在掌心。
抬頭望去,對上的是一雙溫潤平靜的眸子,裏麵滿滿都是愛意。
兩人這才清醒過來,挺起胸脯,驕傲回望過去。
“你長得漂亮又怎麼樣?”
“本姑娘相公比你強!”
敖琴卻是沒人管,喃喃道:“姐姐好漂亮~”
廣寒仙子微微一笑,秋水一般的眼波流轉,輕輕拍了拍手,頓時便有侍女端著一張鳳尾琴走了上來。
她盈盈俏立,聲若黃鸝,宛轉悠揚的道:“今日一見,很是投緣,似乎與公子在什麼地方見過,奴家便彈奏一曲吧。”
肖宇還沒完,旁邊那個丫頭已是歡呼起來:
“太好了!姐姐可是好久都沒談過琴了!”
肖宇心中一動,問:“這位姑娘就是廣寒仙子身邊的玉兔麼?”
“不是呀,”姑娘眨眨眼睛,真爛漫道,“玉兔姐姐有事下……”
“魚兒,不得無禮。”廣寒仙子微微開口。
肖宇心中了然。
那玉兔下界作妖,興風作浪,果然不是監管不力,而是故意派下界的,否則甭齊大聖,就算沙和尚出手,她也斷然沒有活命的道理,一個負責搗藥的兔妖,本就不擅爭鬥,怎麼可能是唐僧師徒的對手?
廣寒仙子話間輕蹙黛眉,讓人恨不得將其擁入懷中,替其撫平微蹙的眉宇,當真是我見猶憐,人間絕色。
然而肖宇卻忽然想起了一個段子。
那是西遊路上的某一。
殘陽如血,西風蕭瑟。
二師兄醉眼朦朧地和大師兄起了當年往事:
“……還記得那一,玉帝抓著我的手,和顏悅色的叮囑,讓我多多照顧下界剛飛升上來的‘嫦娥’,並且把它當做日常任務來執行。”
“豈料那我喝多了酒,把日常任務聽成了‘日嫦’任務,當即就拍著胸脯答應下來了。”
“直到被貶下庭的那一,我才現原來他的是日常,而不是‘日嫦’……”
當然了,這隻是笑話而已,想必再怎麼大醉的男人,被那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一望,也會清醒過來。
很快的,縹緲的琴聲響起。
泉水叮咚,如山澗潺潺,又似大珠珠落玉盤,總之不出的悅耳好聽,隻是似乎又有某種難言的情思在其中,便是肖宇這種“目不識丁”之輩,也能聽出琴聲中寄托的那抹莫名的感情。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繞梁不絕。
眾人皆是為之沉醉。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然而麵對這麼一位廣寒仙子,那股屬於上地下第一角色仙女的壓力實在太過強大,別師姐和大萌神,就算肖宇也覺得頗不自在。
於是很快起身告辭,“叨擾了。”
廣寒仙子深深望了肖宇一眼,輕聲道:“無妨,我也好久沒有像今這麼開心過了。”
“……”
這話一出,師姐和大萌神都是向肖宇望來。
然而肖宇同樣一臉懵逼。
難不成自己真有這麼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