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夠了啊,不遺餘力地黑我也就算了,現在連馬車也不讓我上?這輛馬車還是我買得好麼!
本寶寶不飆,你當我是病貓呢!我這就覺醒斯巴達之魂,化身喪屍暴龍獸,虐的你不要不要的啊!
肖宇虛著眼睛,表情很是不爽,就要作,這時候大萌神軟軟糯糯的聲音忽然從車廂內響起:
“肖宇哥哥,木姐姐不是故意氣你的,你別生氣好不好?要不你上來擠一擠?”
除了一開始遇上的大萌神之外,還真沒人會用軟軟的聲音去喊他“肖宇哥哥”。在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安撫下,滿腔怨氣頓時就消散一空,肖宇擺擺手:“不用,我再去買一匹馬就好。”
……
出了無錫城,放眼望去,地勢一片平坦,偶有丘陵起伏,卻也不能用陡峭或者崎嶇來形容,放眼望去,大地一片蔥綠。
此時不過中午,仍能見到農人撐住疲乏,在淡淡的炊煙味道裏揮動鋤頭,在這貧瘠的土地上麵一下一下的挖除草施肥,他和他的先輩的人生軌跡此時重合在了一起,便是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勞碌,同時在心中強烈的期盼著這一年的風調雨順,然後在秋從土地上拿走自己或多或少的收成。
看著這頗富有詩情畫意的一幕,肖宇很想賦詩一,可惜肚子裏沒幾兩墨水,張嘴半也沒想出隻言片語來,隻得搖頭作罷。
等離城十數裏後,人煙就迅稀少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原野的荒涼,偶爾能見到村落,也不過是數十戶人家,真真的阡陌縱橫,雞犬相聞。
色已黑。
夕陽雖然沉入到了地平線下,但還是頑固的試圖繼續抵抗黑暗,所以西方的邊依然有一抹灰燼也似的紅色。
不過繼續趕路是不可能了。
這是個沒有路燈也沒有手電的世界,所以要想趕夜路的話,那麼就隻能由一個人打著火把在前麵先行走著帶路,即便這樣,也很容易導致牲口一蹄子踩進凹陷,然後一力“哢嚓”折斷的悲劇,這種情況因為非常常見,所以都有一個成語來對此形容,那就是“馬失前蹄”。
所以若不是有什麼緊要事情的話,很少有人會連夜趕路。
“不能再走了。”肖宇跳下了馬,“趕了一的路,這幾匹馬也需要休息了。”
李老漢點點頭,拉停馬車,麵有憂色的道:“東家,看這色,等會兒莫不是要下一場大雨,咱們得找個地方避一避才是。”
“若是不下雨,咱們在這裏露宿一夜也行。可倘若下雨的話,鐵打的漢子也會被雨淋出病來。”
肖宇拿過水囊給馬兒喂了水,點頭問:“最近的村落在哪裏?”
馬兒喝完水,便用溫軟的舌頭舔在了他的手心上,不停的卷走香噴噴的炒黃豆和鹽巴,因此有些暖有些癢。
李老漢道:
“前麵再走兩裏,會有一條岔道,岔道盡頭三五裏本來是一個村子,可惜幾年前村人逃荒,整個村子都已經荒棄了,我上次見到那個廟的時候,還在裏麵躲了一陣攆腳雨,今進去住一晚上想來沒有什麼問題。”
肖宇點點頭,“就去那裏吧,你前方帶路。”
村落荒廢,那通往村子的道路也已經被荒棄成了一條羊腸道,似乎都是由鳥獸之類踩踏出來的,若不是仔細辨認還真難覺。
等走到村外,忽然見到村的一間土地廟裏正冒著嫋嫋炊煙。
“嗯?似乎有人比我們先到了一步?”肖宇心中有些驚奇。
這時候屋裏有沉穩的腳步聲響起,一條昂藏大漢走了出來,雙方碰麵,皆是吃了一驚,同聲道:
“是你?”
幾日趕路,大萌神身體也漸漸轉好,聞言腦袋從車窗裏探出來,好奇問:“誰呀?”
肖宇沉聲道:“這位便是我跟你提起過的……丐幫幫主,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