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站在雲翼身邊,打量著這個山匪,直轉眼珠子。
山匪的舉動的確是怪異,他圍著馬車轉了一圈,然後坐到了前轅上,接著牽起了韁繩,嘴裏喊了一個字:“駕。”
馬車徐徐走動,緩緩的隱入黑幕中。
雲翼兩人站在原地看著,有些不解,怎麼打劫的隻有一個山匪呢?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喊叫起來:“上當了!”兩人追了上去,可馬車早沒影了,隻能隱約的聽到官道的另一頭,有馬車快的奔跑聲。
“這個山匪是假的。”雲朵狠狠的跺跺腳。完狠,她看著雲翼,埋怨道:“你真沒用。”
“我哪知道有人假冒山匪。”雲翼狠狠的瞪她一眼。
徒步走在鬆林間的官道上,雲翼看了看兩邊的山坡,有些納悶。這是怎麼了,黑瞎子咋就沒出來打劫呢,還讓別人鑽了空子?
直到雲翼出了黑鬆嶺,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更是沒有遇到一個山匪。
距離黑鬆嶺最近的城池,是雲州城,大約有一百七十裏地。雲翼和雲朵風塵仆仆的走了兩,這才到地方。
雲翼對雲州城倒是不陌生,很輕鬆的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在飯桌上,雲翼聽到了兩個消息。一是黑鬆嶺的大當家楊庸三前成親了。二是京城的金秋大會就要開始了。
雲翼和雲朵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無奈和悲催。三前?那不就是被打劫的日子嗎?
山匪的嘍囉估計都在喝酒鬧洞房,哪有功夫出來打劫啊。那個該死的山匪,興許就是為了趕時間參加金秋大會,才無恥的打劫馬車的。
飯後,雲朵盯著雲翼:“咱們也去京城,把那個該死的山匪揍一頓。”
雲翼搖頭:“時間來不及。”
接著,補充了一句:“我可能不是對手。”
“真沒用!”雲朵恨恨的回了房間。雲翼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沒過多久,雲朵背著包袱,急匆匆的闖進雲翼房裏,一偏頭:“走,到京城找那混蛋算賬去。”
“值當嘛。”雲翼實在是猜不透這姑娘的心思。
雲朵不再話,親自動手,把雲翼的包袱背在肩上,出了門。雲翼苦著臉,很無奈的追了上去。
去京城,最快的法子自然是騎馬。
雲朵在貨場挑了兩匹馬,一黑一白,衝著雲翼喊道:“付錢!”
雲翼有些懷疑,雲朵這丫頭,會不會騎馬。接下來,雲翼很明確的證實,自己想多了。
雲朵個頭不高,身子也孱弱,可是很輕鬆的坐在了馬上。
雲翼終於記起來了,雲朵父女,可是曾經被人追殺過。她若沒點能耐,指定死了。
兩人策馬疾馳,直奔京城,目的很單純,找那個‘山匪’算賬。
雲翼原盤算著,若是在路上碰到那個‘山匪’,即便不敵,也要動手教訓他。可願望落空,兩人直到京城都沒見到那個‘山匪’的蹤影。
不過,倒是見到了很多佩刀戴劍的武修。看他們的架勢,是要參加所謂的金秋大會。
“難道時間還來得及?”雲翼有些擔心。
他不想參加這個大會,也著實沒有興趣。眼下,專心的積攢靈氣,讓武修實力達到武師,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