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曉星聽到張日說武大郎的老爹竟然是市政府裏的人物,不由得有些吃驚,他和武大郎已經認識有四年了,在這四年裏,他們的關係雖說不是很親密,當然南曉星如果知道武大郎害他不知道會怎麼想了,不過現在的南曉星並不知道,所以在他看來,武大郎可謂是低調之人。
其實這不能完全怪南曉星神經大條,武大郎的老爹發跡就在這一兩年的時間裏,所以武大郎想高調也來不及,而且武大郎一直對南曉星有意見,所以南曉星也一直不知道。張日用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南曉星,說道:“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什麼。”
南曉星一邊整理著,一邊和張日閑聊,南曉星覺得奇怪,張日這小子今天看來真是閑的厲害,其實張日也是有些鬱悶的,追求譚雪的道路看似平淡,其實充滿了坎坷,譚雪對他的態度顯然是屬於友情式的,連單獨吃飯都沒有,他這個人平時有些小驕傲,這種事情自然是不會給任何人透露的,但是今天看到了南曉星忽然有種想要傾訴的欲望。
南曉星已經關上了電腦,然後看著似乎還不想走的張日,於是他說道:“走吧,一起去吃飯。”張日聽他這麼說,當然也很高興,他自然不是因為南曉星請客,而是他真的想找人聊聊,就在他們兩個關門出去之後不到二十分鍾,忽然一條黑影開了辦公室的門鑽了進去,在南曉星的電腦上一陣的搗鼓。
元旦的三天假期已經過去了兩天,晚上,南曉星回到了家裏和蘇雅又商量了一陣,毫無結果,最後兩個人決定先放一放,因為是月初,第二天南曉星交了房租、水費、電費等各種費用,繞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用一個詞形容就是一貧如洗,他站在樓門口不禁感慨萬千。
他想趕緊上樓去,卻被一個人拉住了,攔住了他的人竟然是王清華,王清華晃動著腦袋,看著南曉星驚喜的說道:“太機密了我,南哥,這幾天也沒有見你啊。”
看到了王清華站在自己的麵前,南曉星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欠王清華和他的小女友一頓飯,於是就說道:“你小子心寬人啊,怎麼老是沒有課?”心寬這個詞和機密一樣是屬於地方的方言,機密是指的聰明靈巧一類,一般用的時候都是在前麵加個不字,做諷刺用,心寬則是指心情好,心態好,心裏陽光的意思,南曉星一般不用家鄉話,可是見到這個小老鄉,不由得說了出來。
王清華嘿嘿一笑,說道:“那沒的說,今天不是放假嗎?”
“走,中午喝幾杯去。”
王清華沒有想到南曉星會主動邀請他喝酒,就馬上點頭,等到王清華點完頭之後,南曉星才發現自己已經窮的需要扶貧主任來解救自己了,不過,南曉星並不想在王清華這個小老鄉的麵前失去高大的形象,再說,也給警隊人員丟臉不是,幸好王清華的女友給他打來了電話,王清華咕噥了一陣,掛上電話說道:“南哥,今天真是不巧,我媳婦叫我去學校,說今天有個什麼會議。”
南曉星錘了王清華一拳頭,說道:“好哇,你小子,上著學已經每天不是在開會就是再開會的路上了。”
王清華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估計就是學生會裏的事情罷了。”南曉星並沒有繼續堅持要王清華吃飯,看著王清華騎著一臉嶄新的電動車,忽的一下就沒有了人影,也不禁莞爾一笑。
上了樓,南曉星和蘇雅說了自己講被考核的事情,蘇雅也替南曉星高興,說道:“這次你可得打起精神來,年底考核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你以後慢慢的就成了正式警察,對了,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還記得小方嗎?就是當初在醫院裏采訪你的那個,他幫我在他的報社找了一份工作,我還是喜歡的當記者,以後咱們可得說好,這個房間的費用一人一半,要不,讓我覺得是你養我一樣。”
“養你就養你啊。”南曉星大言不慚的說道。
蘇雅聽了之後,說道:“還是算了吧,就你的那點工資,還是讓本款姐包了你吧,小黑臉。”她說完這句話,就先格格的笑了起來。
南曉星本來聽著很鬱悶,可是聽到她說這句話一下子想到了當初在枯水溝鎮警所的時候,有次南曉星正要回市區,在門口碰到了當時正開著車的蘇雅,蘇雅當時就和他開了這麼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