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中國的一個節氣,具體是什麼意思呢,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冬至一定要吃餃子!我是從小吃到大了,每一年都吃,不吃不舒服,就是任性!
在“那件事兒”的第二天,新室友向小馬哥還有我,道歉了,我倆也接受了,沒有太多的言語,隻是見麵打招呼都少了,在宿舍,說話更少了。搞得我們宿舍的關係都有些尷尬,問題是他和我們宿舍四個人的關係全搞僵了。一看到他在宿舍或者看到他從外麵進來,我們自覺地談話減少,下意識的與他保持距離,雖然事情過去了,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安然處之的,可能需要時間吧,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時間長了,慢慢地這件事情淡化了,自然而然的,會選擇性的把這件事遺忘,或者埋藏在內心深處,關係也就恢複了,心裏麵肯定仍會有一個結。起碼我不是大氣的人,做不到一下子談笑風生的和人聊天。
“冬至啊,今天。”早上還躺在床上,我就對著他們喊道,發出清晨的第一聲。“可不可以讓我多睡會。”睡意朦朧的,還帶著沙啞,這一定是小馬哥,小馬哥的聲音帶點兒沙啞,早上他沒睡醒的時候聽的清楚,一般聽不出來。“睡什麼啊,趕緊起床吧!”我在床上坐起來說道。“哎,哎,小嚴哥,幹什麼呢,這床可經不起你折騰啊,摔了你沒事,把我壓了可就不好了。”力哥聽到我的動靜,趕緊說道。“放心吧,絕對沒事情,快起床。”我愉悅地說道。
“都趕快起床啊,嗯啊”,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一下雙臂,我開始起床。待我下了床,發現一個個的全沒動靜,我先搖了一下床,“力哥,床壞了。”熟悉之後,我還是比較開朗的,可以開個小玩笑。“好,好,我起了。”力哥馬上坐起來說道,他仍然擔心床的問題,說實話,有時候我都有點擔心,有一次我路過別人宿舍,正好看見一哥們床板斷了,是上鋪的,幸好斷的不嚴重,床上的同學沒有事情,趕緊下了床,至於是換床還是怎麼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力哥有穿衣服的意思,不管他了,又去搖小馬哥,“快起快起,呼吸的痛都不想喊你了,都喊不動了,聽聽,都沒聲了。”呼吸的痛正好一遍放完,在下一遍開始,中間停頓的時間,還挺長。“好的寶貝,我馬上起,不要著急。”小馬哥用沙啞的聲音慢吞吞地說道。昨晚睡的早啊,沒聊天很晚啊,我想著,肯定玩手機了。“快起快起,太陽曬屁股了。”我看他沒起的意思,又搖了搖他。“好好好,不要搖了啦,人家起來還不行嗎?”小馬哥直接坐起來,用著經典的“女聲”對我撒嬌道。“嗯,嗯。”雞皮疙瘩掉一地,我抖了抖身子,離他的床遠了點,一隻手做蘭花指狀,“討厭。”我也學女聲給他來了一下。“嗯,嗯。”隻聽見三聲發抖的聲音,我一看,小馬哥,力哥全抱著自己被子,詫異的眼神看著我,我再看文哥,醉了,他也緊抱著被子,往牆角移了移。新室友已經不在宿舍了,他每天起的很早,不知道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