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時期,仙人之界,象征著美好的天界。
蒼穹之上無邊血液巨浪由上而下席卷而來,猶如無邊瀑布倒掛而下,無數血人從滔天血液巨浪之中凝聚而成,手持刀槍劍戟等各種武器順著浪花向著地麵衝去。
“快跑啊,醜血屠來啦!”
“血屠老祖來啦!快跑啊!”
一時間地麵上各種人物瘋狂逃竄,企圖逃離這恐怖的地方,這其中不論你是仙人還是凡人,不論你是皇上還是農民,隻要被血人碰上所有人都是非死即傷,即使僥幸沒死,隻要被血液巨浪覆蓋,立即會化為膿血被巨浪同化,成為血人中的一員。
巨浪之上有一人,這人身高九尺,身著血色長袍,長袍背後有一圓,圓中是一字,字為屠。
他的臉看不清,隻是像血液形成的鏡子般不斷的波動,好似有臉好似無臉,異常詭異。
他就是血屠老祖!
血屠低頭俯視地麵胡亂逃竄的人被血液覆蓋,臉上露出虔誠的笑容。
他低聲呢喃,也許他認為聲音很低,地麵上的人聽不見,其實他的話已經被所有人都聽見了,不止是仙人,還有逃竄的凡人。
“嘿嘿,你們都是血屠塔的惡疾,血屠塔的身上的蛀蟲,血屠令出,屠者見,掃除惡疾,祭蒼生。今日我血屠就把你們都變成我的傀儡,從此血屠塔十三層就沒有人了,惡疾一除,從此我就是血屠塔的主人了,我要,血,祭,蒼,生!”
聽著他的呢喃,天界之人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何而死,不過他們隻覺得自己死的冤枉,我們不是惡疾啊,我們也不是蛀蟲啊!
隻可惜他們隻能帶著憤恨變成了血屠的傀儡。
時間很快,天界再無一人,隻剩下血屠一人立在當空,他意念一動,滔天的血液巨浪從四麵八方倒退而歸,進入了血屠的身體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伸手一招,一枚血色令牌出現在他手中,令牌一麵為血字,一麵為屠字,兩個字泛著滲人的血光,除此之外,別無異樣。
他就像撫摸愛人一樣撫摸著這枚令牌,再次低聲呢喃,“血屠十三層,一層一世空。待到功德滿,萬世皆稱雄。血屠令啊血屠令,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把十三層的人都給殺了,我真的能萬世稱雄麼?”
很多年後……
琅琊大陸瀾滄國鐵劍派後廚。
嚴旺蹲在灶坑旁,一邊向灶坑裏填柴一邊想著這個月發生的事情,感覺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不對勁的事是從這個月初也就是這個嚴旺二十歲生日時,去經常去的酒館醉酒後開始的,當時一小壇就喝多了,回來的時候醉在了路上,然後,然後他被打劫了。
幾個蒙麵大漢在他一陣身上摸索,一會就把他身上藏的銀子都搜了出來,搜的時候已經把嚴旺吵醒,他們發現錢沒有多少,於是他們改變主意,打劫變成了綁票,對他拳打腳踢,逼他說出父母的下落,好去要贖金。
可他是誰呀,他是鐵劍派長老嚴青山的兒子,雖然他的資質很差,但是子憑父貴,他也是堂堂的鐵劍派內門弟子,幾個小小毛賊竟敢如此對他撒野,於是決定打死也不說。
結果,真的被打死了!!!
而後,二十一世紀的超級宅男二十五歲未婚的嚴旺的靈魂附在了這個嚴旺的身體上,當時宅男嚴旺正在自己的臥室聚精會神的看戰鬥片呢,突然一下臥室門開了,回頭一看是他爸,倒黴的他心髒驟然停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嚴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古色古香的房子裏,他被打死的那天正好有鐵劍派的師哥經過,就把他帶回鐵劍派交給了長老嚴山,也就是嚴旺的的爹,嚴父發現兒子被人打死,一時間悲痛欲絕,接著就發現嚴旺活了。
嚴旺死而複生,嚴父高興極了,對著嚴旺忙前忙後,過了三天嚴旺才適應他生活的這個地方,適應了這個有點嚴肅的父親。
後來他發現前身因為資質差,從沒想過去認真的修煉,也沒想過要成為什麼威風八麵大人物,而因為琅琊大陸尚武,強者為尊,嚴父又因為妻子死的早,就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嚴旺前身,也因此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性格,但是因為他父親是門派長老,所以也沒人去招惹他,結果就是門派內幾乎人人都不待見他。
此時嚴旺隻是沒心沒肺的想著這樣的日子也是逍遙的很嘛!
不過他的好日子從前天鐵劍派掌門柳成風參加完鐵劍宗的分派發展彙報大典回來後就到頭了。
前天掌門柳成風回來後馬上就把他叫了去,柳成風告訴他嚴父在參加完大典後的歸途中意外發現可以為自己也就是嚴旺改變資質的七賢草。
後來有其他人也發現了這株草藥,爭奪草藥時嚴父敗北被殺,柳成風偷襲殺死那人後就急匆匆的回來找到自己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