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前——現在，我們風風雨雨都過來了，景壽愛的是我。”
音嘉則是冷笑：“小福，以前我對你說過……景壽沒有出息，嫁給他你會後悔的！”
我則是搖頭：“他以前是沒出息，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嫁給他的一開始的確後悔了，後悔了卻還跟著他。可現在……如果時間倒流，我想，我還是會選景壽。”
“你不怕他哪一天不要你嗎？”
芽芽突然衝出一句話：“喂！你別想挑撥我娘和我爹的關係！爹他很愛娘的！”
“芽芽！”我對她瞪眼，拍了拍她的背脊，“去——出去玩去！”
芽芽哼了哼——是對著音嘉冷哼，她跑去了外麵，卻不是去玩，她躲在門口看著，生怕我有什麼意外，她好衝進來及時救我。
音嘉怔了好久……
她慢慢找回了她的聲音：“小福……對不起……我不是想說這些，我隻是為了你好……”
“我現在很好。”我如是的說。
“阿壽他呢……”
“他……出征去了。”我說得有些不情不願。
我原本以為音嘉會追問其他的，可她端起了桌上芽芽拿來的藥，慢慢喝著，沒有問多餘的話。
× × × × × × × × ×
音嘉的病好轉之後，府裏很多時候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幫著花匠料理花草，幫著傭人擦地擦椅子，她還在我的屋子裏收拾被褥。
“音嘉，你不用這樣……”我好言勸她。
可她執意要做這些：“小福，景大夫幫我開藥治病，我沒有銀子還你們——你還給我和我爹安生的地方，小福……你讓我還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留在你身邊為奴為婢！”
“呃……”她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她想做點什麼，否則她心裏不安。
我沒有阻止，隻告訴她：“那就別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