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走來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們先回去，我這裏怕是要忙到天黑，今晚我住宮裏了。你先和阿壽走。”
“好……爹，你自己當心。”
他點頭，繼續忙他自己的。
× × × × × × × × × ×
出宮的一路上，修羅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下好了，羅刹，我們都給我們的老爹和族人長臉了！咱們夠威風了！”
“嗯……”景壽淺淺地應了一聲。
修羅湊來我身邊：“真可惜，為什麼女人就不能做將軍？漠說封你做將軍不合適——要我說，我們這場仗，最出賣色相的就是妹妹你了！好險好險，差點就成了那個魔王的亡魂妃子。你還不知道吧……羅刹知道你被困在幽冥宮神殿，他急得火燒屁股……唉！羅刹——”
修羅回頭喊他，我們這才發現，景壽有點心不在焉，已經差了我們好長一段路。
我回去他身邊：“阿壽……怎麼了？”
他看了看我，身側的手抓上了我的：“小福，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我對他笑，點頭道：“已經……過去了……”
“我們回麥鄉——我不稀罕做什麼大將軍。我們回去過我們以前的日子。”
我一怔，還沒消化他的話，景壽已經拉著我往前去了——
修羅眼疾手快攔下了我們！
“慢著！兄弟！你說什麼？！”
“我不做大將軍，你一個人去做吧！我帶我娘子和孩子回鄉推磨子做豆腐去！”
“你說什麼？！”
“我帶小福回鄉下去！”
“回鄉？不做大將軍了？你去做豆腐？你腦子被豆腐撞過了麼？”修羅驚訝得臉部扭曲加變形，他不可思議地打量景壽，繼而轉來看我，我也是一臉的茫然！
“阿壽……”我喚他。
他打斷我的話，口吻裏，盡是壓抑了很久的怒氣：“我對他挖心挖肺，幫他打天下，他卻拿我的女人做踏腳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