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跺腳還好,這一腳一腳踩的,灰都濺起來了!
我忙過去,拉住了他,拿他沒辦法,隻能再給他一個,喜餅剛進他手裏,臉頰上忽然湊來了他溫熱的唇,又是猛響的一個kiss。
他還樂不可支地犯渾:“我沒讓你過來呀,既然主動過來,為夫的就親一下嘍……”
他沒“嘍”完,緊接著就是我揮去的一聲“啪”!
好清脆的一聲,炸響在巷子裏。
景壽捂著臉頰蹲下了身——
我吼他的不正經:“要你耍流氓,我要是條件反射直接踹你下麵,夠你哭一輩子的了!”
景壽背著身,蹲在那裏,悉悉嗦嗦的不知在幹什麼。
“喂……阿壽——”
這又是鬧什麼別扭,明明是他不對在先。現在不會被我打哭了吧?
豈料,我探身過去,他正拾起剛剛掉地的那喜餅,吹著上麵的灰塵。
“你幹什麼?”
他半邊的臉頰還是紅紅的:“拿回家,給阿爹吃——”
“……”
景壽說我丟給他的餅太用力,還蠻橫地給了他一個耳刮子,說什麼都說我陪著他回醫館——手指勾手指,他那印著五個指痕的臉頰上,盡是洋溢著他的快樂。
我忽然發現……我給景壽耳刮子,他高興,是因為我們打情罵俏……
那……京波瀾呢?晌午我給他一個耳刮子,他也是一副很平淡的表情——不對,甚至是有點“享受”那一巴掌的樣子?
× × × × × × × × × ×
我把喜餅送去阿妞那裏,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死活都讓我分一半回來,我說:“五個太多,給兩個吧。”
我一個,京波瀾一個。
“等等……再多給一個。”我突然改了主意。
京波瀾聽到我進門的聲音,他抬眼來看我。我站在門口沒動,看了看手上的喜餅,又看了看站在那裏的他,我冷不防地說了一句:“接著——”
按著我剛才拋喜餅的力度,我同樣擲出去一個,擲給京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