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任勢者國安,不知因其勢者國危————《韓非子·奸劫弑臣》
溪漲清風拂麵,月落繁星滿
明月長空,張思喜人的荒草搖曳著身姿,南方的夏夜,晚上的時候,露氣較重,但也不妨礙到穹下景色幽靜,仿佛這一切都籠罩在夢中一樣,那麼的不真實。
庭院內的黃狗對夜狂吠著,不過被主人一聲嗬斥後,耷拉著腦袋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狗窩,忽然,起風了,內院中的草隨風而動,內院中間擺著一張石桌子,再加上四張石椅,沒有多餘的裝飾,簡簡單單,在夏夜中的涼風中,格外的舒爽。
加上兩杯酒,更是喜人。
“今夜怎麼來了?”
抬起酒壺順著給顧雍麵前的酒杯倒滿了。
“還不是被你害的。”
顧雍頗為幽怨的瞥了陳歡一眼,端起手中已經倒滿酒的酒杯,喝一口溫酒,順道祛除一下夏夜的濕沉的水汽。
一杯酒下肚,走了五髒六腑,臉開始微微的出現紅暈。
“哦?”陳歡驚咦一聲,旋即神色怪異的瞅了顧雍:“看來都是我的錯了。”
“來,再喝一杯向元歎兄賠禮道歉。”
“喝。”
再喝一杯,微紅的臉變得更紅,不過,顧雍卻沒有醉,相反的,他更清醒了:
“叔弼,你是怎麼想到用士燮的手平了長沙郡的後顧之憂?”
藏在內心的話,借著酒勁一下子了出來。
少年成名
顧雍自認為自己不弱於任何人。
“旁觀者清,荊州、揚州、豫州三州,能有多少成器的勢力?”
“屈指可數罷了!”
“益州攻難守易,倒可不比在意,那麼隻需要逐一排除分析,即可得到我所想要的。”
“至於交州士燮,元歎你也應該猜到我所用之法,如今士家兄弟擁交州兵權,可以他是實打實的交州之主,但他缺”
“嗯”
下大義掌控在朝廷的手上,然交州士燮缺的就是大義之名
恰巧這事孫策能辦得到。
“東西寫好了?”
“已經寫好。”
董仲穎會不會同意這樣的問題,他們從未考慮過,如果董卓還想繼續享受著長安的奢靡,那麼他定然會同意。
臨湘城內,院中,一壺清酒,二三知己,對月飲酒,論古今往來多少事
這酒喝的有滋有味
然,長安城中,郎中令府,酒氣熏,婢女侍從行走間,身上都帶著濃濃的酒氣。
亭台樓閣
一條長長得過廊內,一人倚靠著柱子,手中提著酒壺,略微渾濁的酒液順著月光流入他的口中,渾濁的眼睛時而清晰而是昏聵
“哈哈哈~~~”
笑聲很是刺耳,讓人聽著卻是有一種不知該什麼是好疼痛感
誰能想到這是當初揮斥方遒的李儒李文優?
“軍師,傕帶人來見你了。”
走廊兩側的站著的婢女侍從見到來人後,快速的散去,不敢做多做停留,他一到,衝散了酒氣,使得整座郎中令府內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身穿著鎧甲,鎧甲上麵還沾染著血漬,想要應該是從戰場上回來,就立即朝著郎中令府邸而來。
“坐吧,怎麼文和也隨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