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公子呢?”亭戈看向書墨,“不好,暴露了,公子,這可如何是好?”卻聽那白衣男子道“暴露了是你的事,我也不知。”這是什麼情況,讓我一個人受罰,“相爺好,公子正在旁邊作畫呢。”說著他指了指亭遠。“書墨,今夜你不必回去了,和往日一樣,去洛櫻穀等著阿寧。”“公子是聰明,可阿寧殿下已經回來了,今日我可有的忙了。”
書墨是知道他家公子的脾性的,這世間,也就殿下能擾亂他的心神了,可剛剛,公子畫的明明是郡主呀。“亭遠哥也來了?”寧娪芽若有若無的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季林姍慌了神,是呀,他們是青梅竹馬。
不好,他剛剛說公子在作畫,若是被殿下看到了,“書墨,好久不見,可否將亭遠哥請下來?”他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見她,她記得每次都是他護她周全的,剛才群臣對她的攻擊,他是沒看到嗎?作畫?亭遠哥隻為我作畫的呀!
“在下怕擾了諸位的興致,實屬抱歉。”她正想著,亭遠已給皇上行了禮,解釋緣由。“阿寧,好久不見,可是打了勝仗?”她一愣,“是,是打了勝仗。”那是九天前的事了,三日前,古溪鬧得沸沸揚揚,說她寧娪芽是妖女,這些,他都不知道嗎?“亭遠哥也真是糊塗,打勝仗都是幾天前的事了,阿寧猜,定是在家裏讀書不知道吧。”她說著便去拉他的手。季林姍一愣,這幾日,她跟亭遠一直在梨園聽戲,放風箏,作畫,下棋。著實不知道這件事。
他一驚,對上那眸子,四目相對,竟說不出話來,“亭遠哥怎麼了?你我才幾個月沒見麵,怎麼就生成這樣?”寧娪芽雙手捏著亭遠的臉,被她手上的冰涼驚醒,“阿寧想多了,亭遠哥怎麼會和你生疏?”他回頭,看了眼季林姍,那眸子含著淚,讓他心疼。
她看到了,真的看到了,亭遠哥看季林姍的眼光跟看她不一樣,那目光溫柔,似乎,還有些心疼,好像,還夾雜這一些情非得已。“好了,終於見到亭遠哥了,沒事了,亭遠哥快忙吧。”她對著庭院笑了下,撒了手,靠在韓語詞懷裏。
“亭遠哥,你會隻喜歡我一個人嗎?永遠不變?”
“你不相信我?”
聽他這樣說,寧娪芽不高興了,拿著塊石頭朝他丟過去,“我隻想聽答案,亭遠哥要是給不起,以後就不要護著我。”
“阿寧莫要生氣,今生今世,你隻能是我相府的少夫人。”時光淺淺,諾言深深。
“季林姍,韓西成一天到晚一直跟著你,他肯定喜歡你,要不你長大了就嫁給他。”
“我不要。”小女孩秀氣的臉上多了些不高興。
“為什麼不要,韓西成他”“阿寧,夠了。”
“亭遠哥。”
“走吧,以後不要再說這些了。”
“阿寧,以後經常來宮裏玩,我等著你。”清秀的聲音想起,有些傻乎乎的。
“好,你等著我,下次不要送琴給我了。”
她拽著亭遠的衣袖,兩道身影緩緩離去。好像,似乎,亭遠哥回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