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她不想跟他吵,轉身便走。
她真是讓他生氣,今天資料出了點問題,他計劃後天親自去一趟加拿大,早早結了工作回來看她,不曾想,來到她房間哪有什麼人影,一扇窗早就出賣了她。她性子太野,不服管教。自然受不得約束,將她關在這裏就是要她寧娪芽的命。
“聽不懂是嗎?”算了算了,不跟她計較這麼多。本來是不打算計較的,怎麼就看到了她腰間的西裝外套。怒火瞬間點燃。
他慢慢走近,“出去私會男人了?”語氣不由多了些嘲諷。
“我就是認識了個人。”她不能低頭,這個男人渾身是刺,話也讓人不舒服。
“哦?是嗎?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把衣服都給你了,嗬嗬,定是使了些什麼狐媚把戲吧。”他醋意大發,看了她就心煩,不想跟她廢話,徑直上樓回房。寧娪芽跟了上去,“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使了狐媚把戲,你把話說請。”
祁牧琛突然有些想笑,他這是在欲擒故縱?故意不把話說清,好讓她纏著自己。
寧娪芽跟著祁牧琛回到房裏。一進門就看到了牆上的那張照片。那個女孩是她,她萬分確信,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明明是第一次認識祁牧琛,可偏偏照片上的那個人分明是少時的祁牧琛啊!
她昨晚醉醺醺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早上就睡在大廳裏。可以說,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照片。“這幅畫是哪裏來的?我不記得讓人畫過畫像呀。”她自言自語,突然發力,騰空而起,摸著那人的臉,回頭看向祁牧琛,“這是我!”
可她看到祁牧琛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難受,他眉頭緊鎖,好看的眉毛促起,語氣逼人,“住手,她不是你能碰的。”“什麼我和她,她就是我。她的耳朵那兒跟我一樣,有個小疤痕,你看。”她翻了個跟鬥,落在祁牧琛眼前,揪著耳朵給祁牧琛看,那右耳耳後,果真有一個疤痕,跟小豆芽的一模一樣。
“我說了你不是,不是就不是,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何必冒充別人。”祁牧琛向來不允許外人碰她的東西,尤其是這張照片,他四年前回國,將十年前的底片拿到影樓,洗了張長3米寬三米的照片,掛在自己臥室。這個女人,她竟然敢如此大膽。
他的話讓寧娪芽生氣。“你膽敢再說一遍!”她一翻身,破月刃已在手。可是那張照片卻從口袋裏掉了出來。那是她和荊若愚的回憶,也是聯係。此時那張照片以落在祁牧琛手裏,“原來你今天是去見他了?”
“荊若愚!”
寧娪芽不曾想過,他認識他。她一臉喜色,正想向他打聽他,卻親眼看到祁牧琛將她的照片撕碎,撒向空中。
洋洋灑灑是一地的紙片,眼紅的是一片芳心。她恨恨的瞪著眼,看著祁牧琛,一抬手,破月刃已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她從第一次認識祁牧琛的時候就沒怕過他,“砰!”一聲,是玻璃裂了的聲音,那把刀直接插在照片裏祁牧琛的心口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告辭!”寧娪芽頭也不回的離開,她不想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