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我這冰激淩是什麼味兒的?”

“我怎麼知道呢?”

“那你嚐嚐!”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陽光暖暖,女孩兒的唇角開了花。

“嗯,口水味的。”

“才不是呢,你又欺負我!”

“你跟她長的一模一樣,怎麼就差了這麼遠!”祁牧琛轉身上床,掰過她的臉,賜她一個吻。

“嗬,世事弄人,那麼多女人都不曾喜歡過,今日是撞了邪?”

夢裏的寧娪芽看到了亭遠,他帶她放風箏,她帶他騎馬,“阿寧,何時與我成親?亭遠哥快要等不及了。”男子溫文爾雅,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生的這般漂亮,在戰場上要是被人看上了可如何是好?”他對她總是很溫柔。“你又拿我說笑!”“怎麼會呢,我看啊,這樣就沒人敢要了,哈哈”他朝她右臉上畫了個圈,左臉上畫了個叉。

“亭遠哥真討厭!”她翻身,鑽進祁牧琛懷裏,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安靜了下來。他聽的很是清楚,一時懊惱,推開懷裏的人兒,下床。月色渺渺,男人現在窗前,點了根煙,煙霧繚繞,如夢如幻,他似乎聽見了一聲“祁牧琛”。抬頭一看,床上的人兒睡得不省人事,許是幻聽吧!寧娪芽也沒想到她會夢到祁牧琛,夢裏的祁牧琛給她安全,讓她開心,讓她心安,不由囈語“祁牧琛”。

一夜相安無事,寧娪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地上,“哼,真是受苦!”

“小姐醒了?”吳媽過來幫她束好頭發,她的又發又長又密,發質又好,難怪少爺那也喜歡摸人家姑娘的頭!

“嗯,是呀,祁牧琛呢?”

“小姐也真是,這一醒來就念叨著少爺,少爺去公司了,不用管他,咱先吃早飯。”吳媽樂開了花,以前來家裏的姑娘不少,隻有這個進過少爺的房間,又對少爺心心念念的,哎呀,真是好!

“那不管他了!”寧娪芽起身,扭了扭腰。“我怎麼睡地上了?”

哎,少爺也真是,昨夜肯定沒睡好,大早上頂著黑眼圈就出門了,出門就算了,還把人家姑娘扔到地上,哎,這種事,也就隻有她家少爺能幹出來了,真是個大別扭。

寧娪芽沒吃過這些東西,牛奶麵包,她越來越想她小妹做的包子了,以前每天早上都要吃的。

見這姑娘不吃飯,吳媽還以為是不和胃口,又不好說些什麼。隻好給祁牧琛打電話。

“沒事,不用管她,先餓她一會兒,等她餓了,自然會吃的。對了,別讓她亂跑,等我回來。”

祁牧琛掛了電話,明明是擔心餓壞她,心裏卻很充實,是該結婚了,每天來個愛心早餐或者親情電話,那倒不錯。

寧娪芽果真像祁牧琛說的那樣,到了飯點,自然而然的纏著吳媽說餓,這小姐真好養,一頓早餐就光吃麵包了。

她自是無聊,以前可以騎馬射箭看戲聽書,現在隻能蕩秋千,吳媽又看得緊,哎!“怎麼辦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