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有個人曾經多麼愛你》更多支持!
如果眼睛會說話,它說的第一句話會是什麼?……一次車禍,讓他的左眼失去了光明。一個**,讓她的右眼得以重現光明。愛不必從心開始,用眼睛更能把愛看清。他因為失去左眼而自卑得把自己的心冰封,不想讓任何人接近。她因為得到了右眼而對生活開始更加向往,對重新得來的生活她既感恩又珍惜。他們的相遇沒有港式巧合,隻是自然而然。她每天都在盼望捐給她**的“左眼先生”出現。一次偶然的巧合她誤會另一個他是“左眼先生”……和他開始了錯位的戀愛。而真正的“左眼先生”卻一直默默地守候在她的身邊。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戀麼?還是相愛的人都要經過思念的煎熬和等待?她的右眼能否看到他左眼的愛?人生的冰激與柔情,我也曾嚐味,我也曾容忍;有時階砌下蟋蟀的秋吟,引起我心傷,逼迫我淚零。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獻愛與一天的明星,任憑人生是幻是真。
曉葉帶著燦爛的笑容從家裏出來,在林溪站上了地鐵。在地鐵上,一束強烈的燈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射向曉葉,她趕忙用雙手捂住眼睛。這是老媽王秀英教的,老媽說過,當遇到強光和強聲時要懂得用雙手保護自己。良久。曉葉打開中間的兩個手指,透過指縫往外看,見強光消失才放心地放下了雙手。周圍的人對她的異常舉動給予了嘲笑的表情,曉葉沒有理會,繼續燦爛地微笑著。車廂裏隻有三分之二的座位有人。坐在曉葉旁邊的小孩在座位上頑皮地把雙腿分開,又並起來,重複了好幾次,似乎是在盡情享受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曉葉想起了小時候她也曾一個人坐在樹底下這樣玩過,不過那時的她心裏有的卻隻是孤寂。一個盲人拿著手風琴走進來,估計他是要到下一站討生活,大夥紛紛給他讓道讓座。盲人坐好後,還有人零零散散往他的塑料袋裏塞錢。曉葉往盲人的塑料袋裏放了一張一百元的紙幣,然後坐回到座位上。坐在曉葉對麵的是一個長發遮住半邊臉的少年,他歪腰斜眼地在座位上看著書。
書名叫《最美麗的圖像》,是一位法國盲人攝影師寫的。作者認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圖像便是我們肉眼所能看到的每一寸畫麵。那少年似乎完全被書吸引住了,看得全神貫注,以至於有兩個人走到他身邊他也沒發覺。“嘿,葉聖然,在看什麼呢?”其中一個左耳戴耳環的少年說著一把奪過書。“把書還我!”少年口中的聖然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兩人。“我們就不還怎麼樣?盲俠!”另一個染了滿頭黃發的少年接過書晃了晃,毫無畏懼地說。“你……你們,怎樣才肯把書還給我?”聖然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起來,眼裏也沒了剛才的殺氣。“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把這封信交給院花陸璐,二是從我們倆的胯下鑽過。”“我……”聖然低頭猶豫不決。“我什麼我!快說!”黃毛少年顯得有些不耐煩。“那你拿信來吧。”“小子,這才識相嘛。”兩人把信和書丟給聖然後走向了另一個車廂。聖然接過書坐回座位繼續歪腰斜眼地看著。曉葉從沒見過這麼懦弱的人,或者說以前伴在她身邊的人都是些堅強和善良的人。
她正視著聖然,很好奇為什麼有人可以這麼懦弱。聖然感覺到曉葉在注視著他,於是用餘光往曉葉身上偷看了一眼,正好和她的目光相對,聖然趕忙把目光轉移到書上,再也不敢看曉葉。過了七星站以後,車上的人已經下了三分之二,2號車廂裏隻剩下曉葉和聖然兩個人。聖然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書,他的雙腿不停地微顫著,和曉葉在一個車廂似乎使他覺得有些不自在,或者換句話說,和一個女生共處一室使他覺得有些窘迫。那個座位雖然不是殘疾人、老年人及孕婦專座,可要是知道有位老爺爺站在麵前的話,聖然一定會馬上站起來讓座的,他還不至於這麼沒公德心。聖然和曉葉隔著一個拳頭大的空間肩對著肩站著。聖然用餘光再次偷看曉葉,這時他才看清楚她,十八九歲模樣,大約一米六二的個子,身材苗條,穿著白色T恤衫和黑色褲子,腳穿運動鞋,麵容端莊,目光炯炯。聖然感到自己心裏突然生起了異樣的顫動,莫名地對身邊這位女孩產生了好感,尤其是她那雙眼睛,既清澈又迷人,從她的眼睛裏聖然似乎能看到漫山遍野顏色各異的花朵,還飄著淡香。車緩慢減速了,聖然透過車窗看到外麵站台上的站名,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蘭溪站。如果不是曉葉準備要走的舉動喚醒了自己,聖然肯定要多坐三四站。聖然站到曉葉後麵,兩個人之間靠得很近。車停下來了。門一開,曉葉就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