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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越來越大的議論聲驚醒過來時,包圍著我的是一片森然冷漠的目光。
“那個孩子不是有什麼毛病吧,冒冒失失的就衝過去···”
“說的也是呢,手裏還拿著那麼多女孩子的衣服,果然精神方麵···”
“作為謝幕式完美結束的芭蕾舞台也被他攪得亂七八糟的樣子,看著倒像是受了什麼人的指點···”
“聽說原本就是一個平日裏不怎麼學習的人,現在跳出來隻是單純的想要出出風頭吧,”
“這樣的人怎麼配跟我家孩子一起上學···”
“該把他的家長叫來好好談一談···”
“呐呐聽說了嗎,似乎有個跳芭蕾舞的小女孩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該不會是···”
“對這種愛撒謊的小孩肯定做得出來···”
“你們都別說了,小囧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眾多雜亂的議論聲中,隻有她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來,仿佛是在督促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我去掙紮著從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所編織出來的網中再抬頭看她一眼。
“奇怪···那個一臉焦急的朝著這邊張望的小女孩···是在叫我麼···”即將被黑暗吞沒的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臉,卻隻能呆呆的望著穿著一身白色紗裙,背後還有一對在空氣中輕輕拍動的翅膀的人。
是天使麼?模模糊糊的影子對我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後,突然伸出了一隻手。
“是在···叫我上去嗎?”在緩慢的彷如將時間變成畫幀的滑動中,朝著那片耀眼的光芒,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咚”毫無起伏的聲音像是在嘲諷我的專注,就連痛覺也比平時更晚的傳回到神經中樞,在長時間頭頂與地板尷尬的親密接觸中就連最後一絲睡意都不翼而飛,倒立著的視線中,隻有掛在牆壁上的電子鍾仿佛不受重力約束的正對著我,而原本負責叫我起床的鬧鍾也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造型奇怪的公雞頭也扭曲成到一個不自然的角度之後寂靜無聲,是壞掉了嗎?抓到眼前看看時間,剛剛才六點過了一刻。
“···剛才隻是個夢嗎?”站起來揉著扭到的脖子,我一邊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不過下一秒我就不再為這種事發愁了,因為看到某樣東西的我發現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啊!誰把我的卷子這麼整齊的撕成了碎紙片,給我站出來!”
——雖然很想這麼吼一嗓子,但考慮到驚醒就住在隔壁的隔音效果又不好的單人房裏那隻肉食動物是件很危險的事,再加上除去理華姐習慣早起跟現在這個時間已經在為店鋪忙碌的大叔大嬸,剩下的家夥都是些太陽曬屁股都不起冷水潑上去嫌燙的刺兒頭,萬一真把他們吵醒可是會惹出**煩的,作為睦鄰友好方針一貫支持者,已經被理智抱死的怒意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你奶奶的,這群貪吃貪睡的豬,要不是害怕被你們···被你們臭襪子幾天不換的臭氣熏到,我鐵定會衝進去把洗臉盆當大鑼敲的。
因為嫌疑人太多所以為確定凶手苦惱犯愁的案例肯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事實上當我看到那張即使被撕碎卻依然能辨認出很小的皮鞋腳印的痕跡時就已經猜到了凶手是誰,而且記憶中也隻有一個因為諸多方麵的緣故即使想要報複也對我完全構不成威脅的家夥存在,雖然那家夥會像是變戲法一樣把自己裝扮成人畜無害的鄰家小妹,不過就算她真的某天因為精神年齡的衰退而變得像個小學生樣的幼稚我也絕對不會相信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的。看上去一直都在為自己的完美轉換而沾沾自喜的家夥也僅僅是個做惡作劇的時候會露出許多馬腳的笨蛋,無論成績再怎麼優秀,在內心深處也隻是個喜歡甜食不擅長應付陌生人即使被人開玩笑也會毫不猶豫衝過來的小學生,如果說在我的印象裏那家夥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我想大概這就是我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