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咬著牙,叫罵著,滿口的髒字橫飛……
你最好馬上閉上你的嘴,否則……金發男子搖晃著手中一把鍍金雕刻刀,鋒利的刀鋒上閃現著冰冷的氣息,男子滿臉露出了欣慰和讚賞的笑容;
今天這隻烏龜,刻得很逼真,我很喜歡,希望你也一樣,否則我會在你全身從新雕刻滿一百零七隻神采各異的烏龜……
金發男子的話,說得比較柔和,可是卻在刺裸裸的威脅;
你……汪雨峰本要繼續叫喚的大罵聲,停了下來,因為那把鋒利的雕刀,已經劃開了他的褲頭,貼在了他那瘦小的第三隻腿上。
冰涼的寒意瞬間傳遍了汪雨峰的全身,讓他開始有些畏懼顫抖,甚至心跳的節奏也不住加快。
頭頂金色爆炸發型的男子叫做刺蝟,那豎立著的頭發就是他代號的象征。刺蝟出生在一個石雕工人的家庭,對雕刻藝術頗有天賦和研究。
然而戰亂使得他的家庭和夢想毀滅破碎,為了生活,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十歲就參加了地方的私人衛隊,僅為了一日一餐的溫飽。
那時他甚至還不及一把老式的三八步槍高,在混亂的戰亂年代,能夠活下去的人,都有著過人之處。
而他的過人之處就是在生存中,積累下的冷血和槍法出眾以及他嚴刑逼供的手段。
在他的眼裏,敵人就是一塊沒有雕琢的頑石,隻有經過細心的雕琢,才能讓他變成一件可愛,聽話的藝術品。
在他的酷刑史裏,曾經創作出一件完美的****品,那就是緩慢的剝離了敵人的皮肉,留下他的主要血管和筋絡,最終讓敵人成為一具全身上下沒有半點皮肉的活屍,最終在七天七夜後才緩慢死亡……
又特麼一個瘋子
這是陳浩對刺蝟的評價,這南狼戰隊的人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他們的殘暴和冷血以及無情,遠遠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接受的範疇。
我賭……此時的汪雨峰,已經不再擁有一點囂張氣焰,原本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呈現出鐵青的色彩。
那冰冷的雕刀順著他的第三條腿緩緩貼著肌膚,劃破衣衫而上,落在他的咽喉處。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汪雨峰的臉孔迅速落下,如果雕刀在深入那麼一兩毫米,那麼鋒利的刀鋒足以破開他的皮囊,
汪大少爺,接下來的兩張牌,就賭你的雙手和雙腳……阮兆祥微笑著說道,隨即翻開了第四張牌。
阮兆祥第四張牌麵的點數是方塊2,在梭哈玩法中,這是最小的一張牌,而汪雨峰的第四張牌麵是一張黑桃q,不得不承認,他的運氣的確很好。
很遺憾,汪大少爺,你輸了……阮兆祥微笑著緩緩說道。
我t……我的是黑桃皇後,怎麼可能輸給方塊2……本欲破口大罵的汪雨峰,望著阮兆祥冰冷的目光,隨即調整了說話的態度。
哦,我的汪大少爺,我有說過賭點大嗎?這把賭小,所以你輸了阮兆祥將冰冷的目光收起,隨即微笑著說道。
你……
汪雨峰的話才剛開口,就感覺到雙腿一涼,兩截小腿至自己的腳上脫離了下來,接著鮮血直流,流淌了一地。
劇烈的疼痛和內心的恐懼,讓汪雨峰暈死了過去。
看來我們的汪大少爺,流血太多,這樣可不太好,別弄髒了我們的地方……
阮兆祥說完,刺蝟已經搬來了一大箱冰塊,將汪雨峰提著塞進了冰塊箱中。
啊……
在傷口觸及到冰冷的冰塊後,神經係統立刻被刺激的汪雨峰嗷叫著,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冰塊被血色染紅,冰冷的冰塊在凍結住汪雨峰大腿上的血管後,鮮血停止了流淌,然而卻讓汪雨峰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