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譚可可!你玩夠了沒!?”李珂都快被氣炸了。
李珂的這句話頓時讓譚可可愣了一下,手裏稍稍一鬆,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李珂頓時感覺自己的襠部又被捏緊了。“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怎麼會有我家大門的鑰匙和密碼?”譚可可一連串的問題轟炸過來。
看到形勢總算稍微緩解下來,李珂才剛想說話,眼前這個小妮子猛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怒叫一聲:“你!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剛想喘口氣的李珂頓時感覺下麵的力道更大了,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要被捏爆。“停停停!我的姑奶奶啊,你能不能聽我把這句話說完?”
譚可可這個時候才有些冷靜下來,雖然沒再加力,但是手依然還放在李珂的那家夥上不肯鬆開。
“是你爸叫我過來的。”李珂接下來把在寫字樓平台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他與男人之間的交易。他並沒有隱瞞自己不救人的事實,這幾把槍雖然很重要,但譚可可顯然不需要他救就自己回來了,那這筆交易也隻能不了了之。
畢竟譚可可是這個家的主人之一,裏麵的東西自然也是由她做主,打劫平民的這種事情李珂做不出來。換了對方是個窮凶惡極之人,那搶了就搶了,相當於為民除害。
“你有什麼可以證明?”聽完之後譚可可還是有點將信將疑,“萬一你是強行逼我爸爸拿出鑰匙和密碼的怎麼辦?”
事情談到這個地步,也就沒有必要劍拔弩張地對峙著,李珂先做出讓步,把橫在譚可可脖子上的軍刀拿了下來重新插回刀鞘,另一隻手也收了回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明顯有些年份的項鏈來,從項鏈上麵脫落的漆,和多處嚴重磨損可以輕易看得出,這是個極其廉價的首飾。
“你爸說,如果你不信的話讓我把這個給你看,說這是你爸媽結婚時候的唯一首飾。”李珂塞到譚可可的手裏。
本來將信將疑的譚可可,這下總算相信了。
隻是之前一直都表現得極為彪悍的她,不再顯露出任何彪悍的感覺,而是轉換到一種複雜的情緒當中。“我爸他……當時傷得很重嗎?”譚可可問。
“嗯,很嚴重。”李珂也不隱瞞,“別怪我冷血,估計你也是從喪屍群裏麵殺出來的,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能力救他。”
譚可可沉默許久沒有說話,因為窗簾遮光的緣故,本來就有點昏暗的室內看不出她的表情,但李珂能感受得到她的情緒。
“既然你是自己回來的,那我也就沒有履行給你爸許下的承諾,所以……這筆交易作廢,你是這個家的主人,裏麵的東西還是由你來處理吧。”李珂把保險箱的鑰匙塞給譚可可,“對了,保險箱的密碼你可能不知道,是你媽媽的忌日,再加上她確切死亡的時間,13點2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