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程閱有幸來了。
可惜,她一門心裏全撲在程禮陳的事上了。根本沒注意這片小區的金貴。
“禮陳?”
程禮陳一見程閱,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閱閱?”
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禮陳,程閱不解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直在你家樓下等了你一天一夜,直到下午這個男人去搬你的東西,”轉過頭,指向站在沈作棠身後的任宋,任宋表情淡淡。“他退了你的房子,還搬你的東西。我不讓,還差點驚動了警察。他沒有辦法,就把我帶到這兒來了。我在這兒已經坐了幾個小時了,你怎麼才來啊?”
在這兒等了自己幾個小時?
那麼……
其實自己不說要走,沈作棠今天也會把自己送到這兒來?
是的。
東西不都搬過來了嗎?
“感動嗎?”沈作棠俯到程閱的耳,隻說他們倆才聽得見的聲音。程閱一嚇,發現自己本能的在看他,都沒有發現。
感動個鬼。
她還沒有同意呢,就把東西私自全搬了。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受傷啊。”摸了摸程閱的頭。“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去公司,現在有事要出去處理一下,你在家裏要乖乖的知道嗎?”
沈作棠離開後,屋子裏就剩下程禮陳跟程閱了。
“閱閱你真要住在這兒嗎?”程禮陳一雙眼睛四處提溜著,心裏翻江倒海的驚歎著這個屋子的豪華,與對這家主人身份的猜疑。
“不會。”
“那你有什麼打算?”
程閱將任宋收拾來的東西全歸納到一處。這才拉著程禮陳坐到沙發上去。“禮陳你知道嗎,我被楊一應的妹妹楊清下藥了。”
“下藥?”
“是的,還有我的妹妹。”
程禮陳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她既然對你下藥,說明她有萬全的把握。這個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確實萬全。
要不是沈作棠,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難怪任宋崇拜他,自己才一天,也開始崇拜他了。
這一點,程閱並沒有解釋給程禮陳聽。
禮陳花容失色的落淚。“都怪我,我應該背著你一起去叫車的。把你一個人丟著,你要是遇到什麼歹人該怎麼辦啊?你都不知道,我叫好車回來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我急得都哭了,到處找。你知道嗎?那家酒店後麵有個花園,非常的大。我以為你去了哪兒,在裏麵一直找,怎麼也找不到。後來,我叫的車也走了。我沒法,隻好到你家裏來找。屋裏燈關著,我怎麼敲門也不開。然後我就一直在你家門口等,一直到今天那個大塊頭去搬你的東西。”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抹了禮陳臉上的淚。程閱說:“我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老八骨,你別哭。”
“閱閱。”
程閱將她擁進懷裏。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其實她自己現在也是摸不著路,不曉得自己要怎麼辦。
任宋將念茹打了。
自己被念茹跟她媽打了。
眼下畢業了,房子也被沈作棠自作主張的退了。
對了——
“禮陳你收到‘百順’的錄取通知嗎?”
說起這個事程禮陳差點忘了,見程閱提起,立馬喜悅道:“哦,收到了。還有你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