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禍起之因(1 / 2)

寧山天王宮內,寧山掌教本在昏昏欲睡,一道驚雷響於腦海。掌教雙眼急睜化身飛雷,一瞬便來到了後山張寧住處。

"轟"

掌教也顧不得走正門,破了院門再破房門絲毫沒有影響前進的腳步。看著還在享用晚飯半截的這二人,眉頭更加緊縮。心中滿是疑問,看了一眼苦禪。

"掌教真人。"

張寧怯生生的說道,有一種預感就是,自己可能闖大禍了。"

莫要說話,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說話。"

說完掌教便捏起法決,一真清鳴,是寶劍出鞘的劍聲。一道劍意像是扼住張寧的喉嚨,張寧以詭異的姿勢漂浮在半空。像是被人用手掐住脖子懸停在空中。

"嗚嗚嗚。"

苦禪才收了架勢,閉目凝神。此刻張寧一副詭異的姿勢,懸停在結界內部。

"大師的歡喜禪今日算是破了啊。我寧山算是欠大師一個人情啊。"苦禪打坐閉目,嘴角還有血漬。

"不必,你寧山小師叔於我有恩,這次我破了糊塗禪,也算是忠人之托。"

"你與師弟的事情,貧道不是很了解,這事還沒有解決,還望大師助我,幫寧山脫困啊。"

大師閉口不言,掌教知道這是苦禪大師在療傷。糊塗禪,閉口修心,貌似糊塗卻心如明鏡,可是為何會有今日這等大禍。掌教眼神微凜,劍氣縱橫,便要在此刻除了這張寧。

"靜"

苦禪又是一道真言。又是一口血霧噴出。這真言一日方可用一次,為昔日恩公所托,逼不得已又是一句真言喝出。

"如不住手,貧僧就算是身死,也要喝出死士之言,算是不負先日起凡道人所托。"一聲劍響,劃破夜空。是寧山持劍護法,見屋中景象滿目怒意。"寧山的掌教要殺寧山的孩子麼?"

"寧山就要毀於此人之口。"

"此子天性善良,定是受了苦楚才出此牢騷,一個孩子發幾句牢騷就要死在你的天雷之下,好沒道理。"

"善良?那他說的孟楠師侄心智喪失怎麼說,他這種身份,便是應該心無雜質,要怪就怪他生錯了地方。偏要身上聚集著天下靈氣。"

"你剛的驚雷師弟師妹們應是感應到了,現在應該正往寧山趕來。最早到的是張寧稱呼戚師叔的男子,男子微胖,是寧山戒律院的首座。也是和持劍護法一般,看了屋內滿目怒意。"

見過掌教師兄,此子今日要廢我寧山千年道行啊,我戚某人在此看來要對不住師弟了。掌教此子由我帶回戒律院,由我親自審判這位要滅我寧山的孽障。"

"小孩子受人欺侮,兩句牢騷便要殺要剮,我寧山什麼時候成這種門派了。"持劍護法冷冷說道。"

牢騷?這是血咒!你是真不知道此子身份嗎?聚世間半數靈氣,他的牢騷要不在寧山發的,在凡俗便要有無數人為他的不滿身死!"

又是三道流光。

"看來五聖到齊了,加我和掌教,我們寧山說話有份量的除了張起凡今日要聚在一起了啊。"持劍護法說道。看著流光向著天王宮飛去。

"既然都來了,那我們是不是現一起商議此事。寧山可不是隨著一人的性子才強大起來的。"

持劍護法說罷便是化身流光。六道流光飛身到了天王宮內。天王宮內黃色的光球,懸浮於宮內半空中,六道流光咻咻破空,落在光球的周圍,六人手結法印,結成手指光球,幾道光線順著手指流向發球。"看來穩定住了。"

持劍護法的幾位笑著說道。幾位都是衣衫各異,神采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裏麵還有一位道姑。

"忙活了一晚上呢!"那道姑笑道。這道姑看似二十五六,像是年輕婦人,也做是年輕婦人打扮。一襲黃衫頭挽婦人發髻。眼神中透著疲憊。一夜未眠顯然不是主因,是一夜加持寧山道印方是如此。鵝蛋臉上綴著細小丹鳳眼,不算是小巧的鼻子,一張櫻桃小口,體型也是如尋常婦人般算不上健壯但也不是清瘦。但有要發福的趨勢。若是換上粗布麻衣倒像是豆腐西施,或者是織坊最得力的秀娘,寧山五聖孫蘭便是此人。

"早就說過,此人留不得。"戚師叔情緒激動,激蕩起身上三層肥膘。一夜未眠加持寧山道印卻一點倦容也沒有。一張胖乎乎的臉,大眼大口大耳大鼻,麵目幹淨,雖是胖,卻不會讓人感到油膩的感覺,看這胖子倒叫人有神清氣爽的感覺。寧山五聖戒律堂首座戚晏便是這位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