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霏做完節目,下樓,遠遠就看到阮笛海上半身慵懶地倚在炫目的跑步上麵,露出兩排貝殼一樣整齊的牙齒。
守門老張見過他非常多次了,有段時間甚至天天見到他開著跑車等在門口。
他不禁自言自語起來,“奇怪了,錢霏這丫頭究竟有幾個男朋友?”前天那個男人,和她是情侶,可今天這個男孩對她也非常不錯耶。
阮笛海耳朵可是比免子還尖,當即揪住話柄,目光一陡逼問,“老頭兒,你剛說什麼?”
老張好奇極了,“你究竟是誰?”
阮笛海叉著腰,扯高氣揚地睥睨,“我是霏霏的未婚夫!”
“如果你是她的未婚夫?那前天早上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阮笛海腦子裏頓時嗡嗡嗡地起了回音,那個男人?那天早上?
她在外麵原來真的有Jian夫!虧自己覺得她變乘了便放鬆了警備!這死丫頭!比他還狡滑!他什麼都蒙在鼓裏。
他氣忿地吼,“那個男人是誰?你說!你說!’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讓她連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
可他這樣急迫,卻引起了老張的警惕,清了清嗓門,“抱歉,我不會泄露電台員工的隱私。”
阮笛海頓時氣岔極了。
錢霏遠遠地走過來,就看見阮笛海闊氣地掏出一遝紅色鈔票,對守門的老張頭進行誘|惑,“老頭兒,隻要你把那個男人供出來,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這些票子就都歸你了。”
老張瞅著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個神經質。
錢霏連忙過來拉開他,“阮笛海,你幹什麼!”他這個衰樣子,多丟人呐,幸好現在沒有同事和她一起出來。
老張斜著眼瞟過來,“丫頭,這是你的什麼人呐?”
錢霏說,“他是我的......嗯,他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見了他不必理他。”
“你給我上車去!”阮笛海一聲大吼,宛如抓到妻子出軌的憤怒丈夫,在她上了車後就啪地甩上車門,把她嚇得一愣一愣的。
他真的發起怒來,散發出來的凶狠氣息倒挺嚇人的。
他自己也上了車,咬著牙齒,“好你個錢霏,你果然在外麵有了野男人!他是誰?”
錢霏不以為然地聳聳肩,“不關你事,我是不會跟你說的。”
所以,這是默認的意思了?阮笛海快要氣得吐血了。
他眯著眼睛,反複體會著剛才老張提供的信息,“你前天早上就是和他在一起的?”
忽然腦子裏靈光一現,他頓時恍然大悟,“你你你前天晚上在外過夜,還對伯父伯母說同事許晏茴生病了,你要照顧她,在外麵過了一夜,你那天其實是和他在一起對不對?”
錢霏心頭突突猛跳,他會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果然見他抓住她的小辨子,痛心疾首,“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墮落,留宿在外,你居然還撒謊,你對得起關心你的伯父伯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