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沉默一會,歎聲道:“歐陽,五年前混小子擅自離開部隊的事你也知道,自那以後一點消息也沒有,誰也不知道他這幾年在國外幹了什麼,就連我這個當爹的問他,也是摸淩兩可的應付我,如今雖說回來了,可是……混小子天生就是個惹是生非,不安分的主,婉兒丫頭學曆,相貌都沒的挑,讓她跟陳鋒走過下半輩子,唉,也是苦了她了。”
“五年前的事就別提了,陳鋒擅自離開部隊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孩子大了,咱們也不必去問,隻要他平平安安回來就好。”
“建國,不是我說你,你什麼時候也變的優柔跨斷了,當初在越南的時候,你把我從死人堆裏背出去也沒見你這樣過,還是說,我歐陽海的女兒配不上你陳建國的兒子?”中年男子語氣有些不滿,突然沉聲道。
陳建國聞言一愣,隨即爽朗的笑道:“哈哈,哪有的事,我隻不過替你擔心,這大半輩子好不容易就這麼一個丫頭,最後到頭來,婉兒丫頭還得來老陳家伺候我們老兩口子,我於心不忍啊。”
“放屁!婉兒和陳鋒結婚了,陳鋒就是我的兒子,老子一個電話過去,他還不得乖乖的來伺候我。”歐陽海憤聲道,隱約可以聽見對麵傳來拍桌子的聲音。
見歐陽海發飆,陳建國苦笑一聲,連忙道:“那是!那是!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後來的一段時間裏,二位老人又聊了一些過去的往事,聊到興處,都情不自禁的開懷大笑起來,隨後二人又唏噓一番,便各自掛斷電話了。
陳鋒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至於自己身上有沒有錢打車,他早已經忘到腦後去了。
“兄弟,去南洋國際,快點,我第一天麵試,遲到了你可擔待不起。”陳鋒的語氣,透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好像此時此刻,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白領,儼然是一名社會上層人物一般。
“南洋國際?行啊大哥,那可是連海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聽說董事長還是個大美人呢,大哥,你有福了。”出租車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回過頭對陳鋒一臉羨慕的說道。
“哪那麼多廢話,開你的車得了。”陳鋒點燃一支煙,笑罵道。
“好嘞!”司機應喝一聲,掛檔加檔一氣嗬成,一腳油門踩下,出租車如同箭一般衝出。
坐在車上,陳鋒悠閑的吸著煙,笑著打趣道:“嘖嘖,不錯啊兄弟,車開的挺溜嘛。”
司機聞言頓時麵露傲色,猛地一打方向盤來個甩尾漂移,說道:“那是自然,大哥恐怕不知道吧,令整個出租界聞風喪膽的“連海一支箭”便是我了。”
陳鋒一聽肅然起敬,忙道:“原來赫赫有名的是連海一支“賤”就是你啊,幸會幸會,在下是少女的偶像,熟婦的殺手,老奶奶的克星,承蒙道上的兄弟看的起,都稱呼我一聲鋒哥,承讓了。”
“原來是鋒哥,好說!好說!本人孫大柱,你叫我大柱就行。”孫大柱緊跟著客氣道。
二人一路聊天打屁,車很快就來到了市中心。
“鋒哥,你快看看,前麵的銀行怎麼那麼大的煙啊,著火了是咋的?”孫大柱將車速放慢,指著商業中心的一座商銀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