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行走阻力比較大,大概走了有將近十分鍾的時間,我們才走到了水潭的邊緣,隻見前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方形通道,竟然是規整的青石磚所造,通道的兩邊樹立著兩個石台,石台的上麵放著已經鏽跡斑斑的兩個香爐,走過去一看,原來這個通道以前是有門的,仔細看去,隻見地山殘留著已經腐蝕的差不多的木屑,原本木門的軸承部分已經鏽蝕成了四個鐵疙瘩。
由於不知前方是否還有未知的危險,我連忙把閻羅刀抽出抓在手中,率先朝著裏麵走去,通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長,大概走了十多米我們就到了一個寬廣的大廳,裏麵簡單陳列著一些陳舊的銅器和一些已經鏽蝕的看不出是什麼的鐵器,正中間的位置擺放這一個太上老君的雕像,旁邊是兩個童子,彎腰行禮,大概的觀察了一下,從表麵看上去這裏並沒有別的通道,周圍空蕩蕩的,不由的想到難道我們的路線是錯誤的?這裏並不是墓室的所在方位?
我正在猜想,突然變態和陳帥招呼我過去,我走過去一看,隻見側麵的竟然生長這一種黑色的不到五公分的黑色小花,其實上也算不上是花,看上去跟平時的狗尾草差不多,隻是略微的嬌小,而且頂部生長這一種黑色的類似蒲公英一樣的朵,看上去平淡無奇,隻是散發著一種金屬一樣的光澤,忍不住我用手摘了一朵下來,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還沒怎麼看,鼻息的喘息竟然帶動了花蕊上麵的蒲公英裝的花粉飄動了起來,一呼一吸間直接吸進了鼻腔,直接把我嗆的不停的開始打噴嚏,一瞬間引起了連鎖反映,隻見周圍所有的花粉都開始飄蕩了起來,這一下不得了,我門三個跟重度感冒一樣開始不停的打噴嚏,於是連忙跑到通道裏麵用衣服把鼻子給堵了起來,一直等到所有的花粉變得沒有那麼濃重才再次走了進去,
變態張口說道“這是什麼破玩意,差點沒把我給嗆死,我說峰哥,你下次能不能注意點,別動不動的什麼東西都拿來研究,我這肺都快咳出來啦。”我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說道“餓,下次,下次一定注意。咱們還是趕快找出去的路吧。”正說著,突然感覺頭部有點昏沉沉的難受,正想開口詢問,突然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可是腦袋裏確跟灌滿了水一樣,沉悶的難受,直接變態和陳帥也都昏迷著躺在我的旁邊,我走過去,開是推搡這叫著“變態,變態,快醒醒,”變態迷迷糊糊的跟沒睡醒一樣癔症的問道“峰哥,咱們這是到家了麼?”我正想說話突然一種奇異的感覺傳來,我連忙回頭望去,隻見不知什麼時候牆壁上竟然爬滿了剛才我們所見到的那種巨大蜈蚣,頓時冷汗一瞬間就濕透了我的後背,我連忙扯了一下變態,背起還在昏睡中的陳帥大叫一聲“快跑”就背著陳帥向外麵的溫泉跑去,由於事發突然,我也沒來得急細想,三步並作兩步的狂奔,由於溫泉離我們進去的地方不是太遠,一出來,我就背著陳帥撲通的一下就跳進了溫泉裏麵,
這時候連忙回頭望去,隻見,變態竟然沒有過來,一瞬間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難道!變態竟然沒有逃出來,我不由的懊惱的躲了一下腳,都怪我,剛才太大意了,有可能剛才變態還迷糊著呢,狀態也不知道道怎麼樣,可能根本就還沒有反映過來,在熱乎乎的溫泉中,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身上的不適一瞬間沒有那麼嚴重了,腦袋也開始變的清醒,腦殘開始快速的轉動起來,不對啊,如果變態被蜈蚣襲擊,至少也應該有反抗的聲音吧?就算沒反映過來,至少也應該有慘叫的時間吧。這時候陳帥也慢慢的轉醒了過來,問道“峰哥,咋回事,咱們咋又回到水裏了。我這是做夢呢吧?”焦慮的我沒多回答陳帥的話,簡單的囑咐了一下讓他在原地等候我變提起閻羅刀想著裏麵走去,隻見通道裏安靜異常,不像是有任何生物的樣子,要是有的話,剛才那群蜈蚣應該早都追擊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隻見剛才我看見的大群蜈蚣竟然不翼而飛,而變態竟然在那裏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走近一聽這家夥竟然留著口水目光呆滯的在說“都是我的,發財了,這下發達了,”我意識到了變態的不正常,質疑的問道“變態,你沒事吧?”變態看到我來了之後連忙拉著我說道“峰哥,這下咱們發達了,這麼多的財寶,一輩子都吃喝不完啊,我們該怎麼帶出去啊”說著手還不停的來回摸索,輕撫,好像有無數的珍寶在這裏一樣,我腦袋靈光一閃,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我剛才看到的竟然是幻覺,難怪我剛才看到那些蜈蚣離我那麼近我還能安然的逃出來,難道是我們吸入的那些花粉的原因?對,應該沒錯,想著我連忙拉起變態就朝外麵走去,變態不情願的說道“幹嘛呢峰哥,讓我在看一會,有啥事等會再說。”不由分說,我拉扯著他就走到了溫泉的旁邊,變態還沒反映過來,我一腳就把他踹進了溫泉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