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在和衛逸接觸時,她已經越來越不會恐懼了,有時候壓根就不記得那一茬。當然,這不是明她的恐懼症減輕了,她隻是習慣了衛逸而已,這個特殊對象始終隻有走兔一個人,別人要是想碰她,一樣大拳伺候!
“你怎麼這麼早…起…起來了?”抱著郭雪嬈綿軟惹火的嬌軀,衛逸頓時感覺自己的鼻息粗重了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該死地有了反應,隻好顧左右而言他。
“我醒來的時候看你不見了,就給你買了早餐,你要不…”她的臉蹭地一紅,突然埋怨地看了走兔一眼,輕輕推開他,低著螓,粉靨的紅暈直要漫延到耳根子後麵去。
那…那個…硬硬的東西…
郭雪嬈含羞帶怯地瞄了衛逸一眼,見他臉色同樣尷尬,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先吃東西吧…”
“嗯…”
衛逸和郭雪嬈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打開包裝,衛逸現早餐是一塊披薩和幾個雞塊,當然,少不了塗得跟不要錢似的番茄醬。
“又是這些…”衛逸無語,昨中午剛吃的時候,他還覺得夥食挺好的,有牛排,有炸薯條。但到昨晚的時候,就覺得老吃一樣的東西有些厭了,現在特麼一大清早的,你們還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你們美國人這輩子就埋在炸薯條,披薩,雞塊,牛排這幾樣東西身上了嗎!!?好的移民國家美食多呢!!!
衛逸喟然一歎:“我感覺我沒有胃口…”
郭雪嬈把飯盒合上:“那行,等你餓了再吃吧…”
很快,學員們6續都來到了訓練場,按照昨的分組分成了三部分,分開進行訓練。
衛逸孤零零地站在一個半場上,組很光棍地就他一個人,真的算得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過,訓練他的人,很意外的,居然是安娜。
安娜看起來約莫二十多歲,長得高鼻深目,金碧眼,不過就是臉上雀斑太多——西方人大多數都有這個毛病——但還是很漂亮的。
安娜背著手,看著衛逸道:“你的基礎還有待提高,需要重新給你製定計劃,所以把你一個人分到組,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不過為什麼是你來訓我?”
“因為上午就我有空…”
安娜是體能訓練師,而按照訓練營的安排,上午是技巧訓練,下午才是體能訓練,而且技巧根據程度不同分組,但體能都是統一由安娜上課的,所以她才她早上最閑。
“好了,廢話不多,先從你那不堪入目的運球開始改造吧…”
“好吧…”衛逸暗忖我那運球哪裏不堪入目了…
不過很快,衛逸便體會到了最高級別的訓練是什麼樣子,他被戴上了一個特製的眼睛,沒有鏡片,隻是在鏡框下沿有一個擋板,擋住了衛逸看球的視線。
然後…
就是各種非人的折磨…
“fas!fas!yes!keep/i/1!1!”(因為點娘好像不支持英文空格,隻好這樣了)
“in/and/u(單手假變向運球)!run!!!”
在她趕死一樣的催促下,衛逸隻能機械地執行著她的命令,雖然還是那幾個重點,比如體前換手,比如單手假變向,比如背後換手,但被安娜加了各種道具,以及限製了時間後,他就開始變得失誤百出…
平常他練累了,可以停下來,但在這裏,沒有可能。安娜嘴裏的最多的一句話永遠是faser——更快,你要不停的奔跑,不停的運球,要運到麻木,要運到能適應各種情況。
衛逸被戴上那個眼睛後已經看不見球了,但更操蛋的是,即便如此了,這個長得有點姿色的白人姑娘居然還厚顏無恥地過來斷他的球!!喂!!咱能好好訓練嗎?!要不要動手動腳啊!!
“衛!左右換手,每一隻手拍兩下,同時另外一隻手抓我拋給你的球,抓到就立刻鬆開,然後換手,以此類推,開始!”
尼瑪,等等啊,我規則還沒理解啊,你這麼趕是要急著投胎嗎!!
“衛!先是網球!接好!”
“………”
“衛!再是乒乓球!接好!”
“……”
“衛!接下來是玻璃珠!接好!”
“………”
“衛!用指尖迅點球,貼著地麵繞腿8字形控球!(figure/8/ap)”
“不錯,再加一個球,兩個球同時繞腿!”
“然後再向前移動,邊移動邊控球!手別降下來!就這點能耐你還是個男人嗎!?”
“接下來抬起腰,兩手運球!”
“……”
“兩球同時觸地運球!”
“……”
“兩球一高一低運球!”
“……”
“兩球原地轉身!”
“……”
“走起來!”
“嗵——嗵——”
“跑起來!!”
“嗵嗵嗵——”
“飛起來!!!”
“飛你妹啊!!!”
安娜麵不改色地抓抓臉:“嘛,開個玩笑而已,好了,休息兩分鍾。目前為止,你已經完成了運球階段的八分之一,也就是上午技巧訓練中運球,傳球,防守和投籃四項總工程的三十二分之一了,恭喜你!”
“…………不要逼我拆了你們這破學校啊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