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婼予意有所指,喬簡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她和顧澤已經簽訂協議了,孟月婷以後勢必要和顧澤在一起。喬簡也不再說些什麼。
林婼予繼續說道,“顧澤這孩子,你別看他平常少言寡語,重情重義也常情,是個好孩子。”見喬簡也未表態,加重力道。
“包包和我說,以前看到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陪,他很羨慕,但他知道你辛苦,不敢說。現在有了爸爸媽媽,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孩子還是在有爸媽家庭成長最健康、最幸福。”
林婼予看喬簡有些動容,“這天天在一起和一個星期在一起一天可不一樣。”
林婼予話到點上,不再多言。
“好啦,宴會快要開始了,雖說是小型宴會,但請的都是些親近的人,你不必擔心。”
喬簡扶著林婼予下樓,腦海不斷思考林婼予說過的話。
宴會席間觥籌交錯,客套問候,喬簡尚未學會遊刃有餘應對,顯得有些倉促。顧澤牽住她的手,給她力量,安慰她。並附在耳旁,說“一會快結束,你先上樓。現在盡量跟著我,別怕,有我在!”
顧澤低沉穩重的聲音猶如春風一陣吹過,安撫了喬簡內心的不安。
顧澤在人群中遊刃有餘的應對著,無論站在哪,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星,周圍聚攏一群人,或想攀交情,或想談生意。
喬簡喝了不少,便趁大家不注意,先溜回樓上。
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清香,讓原本微醉的喬簡變得有些迷離,脫掉腳下的高跟鞋,隨性躺在沙發上休息。
若有若無的香味浸透喬簡每一個毛孔,迷離的雙眼更添水霧,潔白無暇的臉上透著紅暈,裙子也被喬簡弄得有些亂了,胸前一片風光乍泄,顧澤進門便看見這衣服活色生香的場麵。
看到這樣的香豔場景,不動情就不是男人。何況是這個喝了酒,不久前嚐過喬簡美味的男人。
顧澤走向喬簡,本想讓她吃點東西,今天她都沒怎麼吃東西,怕她著。將手中的糕點放在桌上,俯下身,看著眼前人。
喬簡睜開迷離雙眼,“顧澤,你來了。”
顧澤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湊近喬簡身上,卻是紅酒醉人的香味,沁入鼻腔,直抵心田。兩股味道不同,但那香味催促著酒精,讓他把控不住,一下就動情。
被酒精烘培的嘴唇是炙熱嫩滑的,顧澤輾轉吮吸後,卻不滿足於外部的輕舔淺嚐,滋生了深入探究的興味。
窗簾後麵,是迷離的夜
房間內,是熾熱的溫情。
不知睡了多久,太陽斜斜的照了進來,喬簡才勉強睜開酸脹的雙眼,第一感知就是自上而下的疼!疼!疼!
身邊的溫度早已冷卻,說明身邊人早已離去。
還好不在,不然喬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喬簡來到後花園,遠遠看見包包在和顧澤打鬧。包包拿著他的槍,對著顧澤一陣亂射,顧澤配合的作中彈之人,全身因中彈的力量而變得扭曲,慢慢的倒下。
包包跑過去,也像顧澤一樣躺下。
喬簡看著父子二人玩的不亦樂乎,甚是欣慰。
父子二人開始踢足球,包包用自己的小短腿將足球送入球門,不是把球踢偏,就是因為踢空而摔倒,摔倒後自己迅速爬起來,不哭也不鬧。二人玩了很久,包包早已滿頭大汗,喬簡招呼他過來,細心為他擦汗。
喬簡抱著包包一陣亂親。
“媽媽,臭。包包一身汗,臭臭。”
“寶貝,很香,一點兒不臭。”
說著,喬簡用鼻子摩擦包包的小鼻子,惹得包包開心大笑。
“包包想媽媽嗎?”
“想!”
“那包包怎麼不來找媽媽。”
“曾奶奶說爸爸媽媽要給包包帶來小妹妹,包包不能去找媽媽,不然妹妹就不來了。”
包包睜著大眼睛,天真又認真說道。
孩子的童言無忌讓喬簡害羞得臉都紅了。
顧澤聽著他倆對話,看著喬簡一副害羞小媳婦樣子,心情大好。
孟月婷知和陸景晟已沒有回旋於地,父親又謀劃著讓她嫁給阿拉伯富商,她必須抓住顧澤這根救命稻草。顧澤從小就喜歡她,即使喬簡帶著顧澤親身兒子回來,顧澤也一定是她的。
“顧澤,你下班後來陪我好不好?父親一直催促我和阿拉伯富商的事,我真的不想嫁給他。我現在好傷心。”說著配合的啜泣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