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依,上去搶,沒好氣的叫:“才不要你梳妝,你大手大腳的,隻會把人弄疼!還我來!金晟,你要是有那份閑情逸誌,就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們去玩……我要睡了。好累的!喂,你又做什麼?”
語氣透著一些怪味。
金晟睇去一眼,沒有多想,就拖著她往床榻上而去。
“你不是要睡嗎,我們睡覺!”
幾步,再次被他拖著一屁股坐到床上,他跟著坐下。
“金晟……”
綃幔被無心的勾落,迤邐落下,隔出一床的異常氣氛。
紫珞緊張的抓著他的手,想掰開他的箍鎖:“你,你玩夠沒!”
“嗯?”
金晟低頭對上她的眸,鎮定中透緊張。
她認真眨眨眼,點點他的手臂:“放開,不許碰我!你要是敢胡鬧的再碰我一下,我一定跟你翻臉!”
這不是說笑。
他要是敢碰,在認定她是君墨問的情況下,還敢亂來,她發誓,一定再不理他。
金晟盯著看,想到的是墨問寧死不屈的性子,是“他”不肯二娶的心誌。
“他”曾對七妹說:女子再卑賤,也不可自我薄賤,甘為人妾。
“他”說過,女子不是玩具,可任由男兒買來賣去,無情糟蹋。
“他”曾罵他薄幸無情,絕非女孩子可以依靠的良人。
“他”曾勸他解散姬妾,還她們自由身,嫁為人妻,生兒育女,得人世間最簡單的幸福。
“他”是一個驕傲的女子。
金晟知道,自己不能用待其他女人的方式去待她。
否則,她會跑掉。一定。
必須得到她的心,才能得到她的人。
他不會去強迫她,對她,隻能動之以情。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一個洞房花燭!”
她一楞,臉酡紅起來,就像燃燒的紅燭,暈著層層灩灩的紅光,這口氣,就像一諾。
“你隻要點一個頭,說你願意跟了我,我就去安排婚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你娶進來,我們就此讓君墨問‘死’掉如何,你就以君墨兮的身份嫁我……”
他居然連這種事都想到了。
她心惶惶,眉大皺。
不要!
她不要嫁他。
“金晟,我再說一遍,我是淩嵐!喂……你幹什麼?”
束帶被他解落,他在剝她衣裳。
“你不是說你是淩嵐嗎?那我不客氣了!你是淩嵐的話,我立刻讓你侍寢!”
金晟將她帶上床,頎長的身子壓過來覆上她的,雙手已滑入底衣,觸上她絲滑的凝脂,引來她麵紅耳赤的驚叫:“金晟,不要!”
她捂住他那隻可怕的魔手,不準他亂動。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說你是淩嵐麼?”
他笑容可掬,好以整瑕的看著她在他的眼底綻開隻有女人才有的迭迭羞韻:“乖,你要是承認了,我便什麼也不做!”
“我跟你說了,我不是就不是!如果我真是君墨問,也不可能嫁給你,絕對不會!”
她不再掙紮,而是睜圓了眸子,冷靜的看著。
金晟的臉色這才微一變,歡快的神色漸漸沉下,灼灼的逼視:他在想,她為什麼那麼抗拒他?
他們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從相識到如今,一起走過風風雨雨,雖然,他們總是聚少離多,可是她總會在關鍵時候出來幫他忙。
他們之間從沒有利益的糾纏,有的隻是惺惺相惜。
“為什麼不能?你心裏有喜歡的男人?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