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拉開距離,邪魅的笑,流露著異樣的堅定,眼裏收到的是她臉色驟然一白的緊張。
她張口以想辯說。
他一笑再次用唇堵住她的嘴,狠狠琢吻一記,再次低頭在她耳邊很認真又極曖昧的低語一句,故意去擾亂她的心扉:“我要讓你這裏懷上我的兒子,看你以後還怎麼跑……”
他的雙手親密的覆上她的小腹。
“金晟!”
紫珞覺得自己快瘋了,分寸大亂:“我說了我不是……”
“就算你不是,我也要了……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躲開,今夜我要你還我一個完完整整的洞房花燭!”
馬蹄前揚,發出一記長長廝鳴,金晟一手抱著美麗而無措的女子,一手抓著馬韁,飛快的沿著山道馳騁而去。
一雙人兒漸漸地消失在茫茫升起的夜霧裏,清幽的夜空底下,隻飄零著那麼一句堅定的話語。
今日新月彎彎,也算是良辰美景,可紫珞覺得,前程一片黑暗!
景侃送清王回到府時,夜已深。
經過這一番又驚又險的事,金暤整個人有個脫虛的感覺,他命人將另外半份解藥遞交給景侃。
景侃接到手,謝過笑著離去。
金暤坐在座位上,沉默半天,不言語,好會兒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仍抖得依舊厲害。
陸平上前來扶,低問:“爺要不要回房去歇?”
陸平,四十來歲,高頭大馬,是清王的暗衛,一直隱於暗處護著清王,這人是清貴妃給的,對清王忠心不二。
他見到清王臉色那麼的慘,他心裏自是又怒又恨,惱自己沒有護好清王,致令他受了別人的道。
金暤搖頭,身子裏是一陣陣的抽疼,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撕咬一樣,情知那是毒解的不幹淨的緣故,心這麼一想,忙吩咐道:“讓乾安過來!不去房裏,驚動了王妃,又是另一番亂。”
陸平“是”了一聲,先扶著清王進了書房,讓人泡上茶,才出去找乾安。
乾安善使毒,也善醫,是清王在外頭結交的一個奇人,陸平知道爺這是想讓人家治毒。
一會兒,乾安來了,清王示意他過來給自己看脈。
乾安一探,臉色大變。
“跟本王說說,你可能解了這毒?”
金暤淡淡的問,情緒已經漸漸平伏下來,心下直覺那個冒牌公主沒那麼簡單,她那麼大膽,毫不懼怕於他,必是有所倚仗的。此刻一看乾安的臉色,就知自己所猜無誤。
“解不了!”
乾安神色難堪極了,悶悶想半天,才搖頭:
“這是百味毒,由百種毒藥研製而成,其毒藥的加入時先後序順可按製毒人的喜好自行打亂,這序順一亂,最後解藥也會各不一樣。這種毒,據說已經失傳二十餘年了,怎麼還有人會懂這種毒?爺,誰下的?”
邊上,陸平悻悻的叫起來:“蕭王府的那隻小狐狸真是毒,枉廢爺還給她跑腿曾救過她……娘的,我帶人去廢了她?”
他恨恨的用刀柄敲地麵,把手指捏得咯咯響。
金暤靠在椅子裏,閉眼,手指捂著自己的唇,想的還是之前咬她的那口,待陸平快要踏出書房門,才叫住他:“你能廢得了她才怪……再說,本王也舍不得廢她?”
“……”
陸平頓住,一楞,轉身時看到乾安也怔住著:王爺居然說舍不得?
對像是一個加害他的惡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