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金晟淡淡的響起一句:“阿墨,把你的夫人暫時寄在王府……不許帶出去!”
紫珞硬生生咽下喉嚨裏的話,身子一僵,丫的,這家夥這是在防她跑路。
她豁然轉身,惡狠狠的瞪去一眼。
金晟不以為然的淡一笑:“你太能躲了,又沒誠信,我必須防你一防!”
“哼……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紫珞怒罵一句,才轉頭歉然的對玲瓏說:“委屈你一下了,我去去就來……很快!”
朧月點頭,問要不要喝點東西。
紫珞看了看托盤上的食物,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情吃東西:“等回來再說,現在吃不下……”
吐出一句話,金賢正好就在邊上,她心頭腦,火大的走過去,狠狠的往這小子鞋上踩去一腳,才不理會他殺豬似的叫,急追了金璿而去。
他們消失在園門口。
金晟眯著眼看起了天,藍汪汪的,金色的光線在天上鋪染出一副色彩明豔的畫卷。
他在想:昨天夜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今早起來後,七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其實,這件事,他沒有參予進來!
昨天,金璿跟他說,請他幫忙的時候,他就拒絕了,隻淡淡的對七妹說:“這麼做,你會永遠失去他的!他的固執,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他到底還是默許這件荒唐事發生了。
當他看到金賢一杯又一杯的灌墨問酒喝的時候,他就知道金賢在打什麼壞主意,可他終沒有阻止,反而趁勢也敬上了三杯酒。
一杯,要墨問賠罪,半年前,“他”在秦山關失約未至,該罰。
二杯,他大婚,“他”沒來賀喜,枉顧了兄弟一場,該罰。
三杯,久別重聚,該暢飲一杯。
他敬的是梅子酒,甘冽,喝上一醞也醉不了人。
但金賢喝的卻是烈性的燒刀子,北方特有的白幹,喜歡喝酒的,自會覺得這是上等的好酒。
墨問並不怎麼愛喝酒,也不怎麼能喝。
其實,金賢也不怎麼會喝,所以,當金晟看到這小子命景侃拿上這種酒來的時候,就知他心裏懷著鬼胎。
墨問自是吃過這種酒的,可“他”吃這種酒,三杯一入肚,臉就紅的像娘們,那一層層翻起來的紅潮,能把整張臉逼得又嫩又豔,笑起來呢,甚至於比女人還要媚。
他曾笑過“他”一次,直道:“你以後還是別喝烈酒,喝了,會讓男人想入非非,沒斷袖癖好的,也會被你勾引的想做斷袖了!”
這也是酒後的笑侃。
墨問聽了,哈哈大笑,“媚”笑的對他說:“隻要大哥沒這種癖好就成!”
他問為什麼。
“他”借著醺然薄笑,調侃說:“我的武功比你爛,我的手下又比你少,你要是也得了這龍陽之好,我被你強了都沒地方哭訴去——再說,你一花心花腸的男人家,女人一大堆,就算我跟別人說:喂,你們王爺轉性,改對男人有興趣了,大夥注意就避就避,不然得了愛茲那就麻煩了……哈,誰會信……反倒毀了我一世清明……”
“他”歪著醉眸,滿口酒氣,用手指狠戳他的胸膛,警告說:“千萬別動那種邪念,否則,我一定跑到地底下躲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醉酒吧,最後玲瓏過來扶著去歇,他送他們回房,玲瓏關上房門後,就開始數落“他”。
此後,墨問再不敢喝那種烈性的白酒,每一次,總笑著推脫道:“烈酒傷身,小酌宜情,我家夫人管的緊,避免後院著火,還是喝茶比較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