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似還夾雜著另一股清幽的女人香!
昨兒,他半夜回去難道還有睡在嵐閣?
他就不惱那女人給他生了那麼多麻煩嗎?
“金晟,要不要我們避避開,讓你們這對‘小夫妻’敘敘話來了?”
以前的金晟,從不在人前兒女情長的,今兒程元很意外的看到他會主動親近起三妹,有些新奇,不覺打起趣來。
金晟一笑,拉著羞成一團的程襄坐到自己的身側,心裏則在納悶:牽她的手,怎就像左手握右手一樣,沒多大的感覺——
今天早上起來,他做了一件荒唐事,天蒙蒙亮時,從嵐閣跑出去了西園。
那時錦兒還在睡,他闖進寢房,拍開床帷,毫無預警的撲上去將人壓住。
睡得迷迷糊糊的錦兒嚇得好一大跳,待看清身上的人後,她本能的想勾住他,嘴裏低低嬌問:
“爺,這大清早的,您這是做什麼?”
他擰眉,不喜歡她勾著自己脖子,淡淡的命令:“放手!不許動……”
錦兒一愕,見他神色古怪,隻得乖乖縮回手。
為什麼別動呢?
他隻是想做個試驗。
其結果是,看著錦兒在自己手掌下燃燒起來,但,自己的心頭,就是感覺不到那種奇異的滋味——那種來自心頭隱隱約約突起的悸動,他沒辦法在錦兒身上得到。
這種感覺,好像隻能在淩嵐身上,才能感覺到。
光是吻她,就已經非常的想入非非!
她的唇,軟軟而甘甜,帶著一股清幽的蓮香,吻著吻著,就能勾出他的欲火,若非昨夜她身上真有癸水,若非她真是感覺不適,他一定會要了她。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相當的具有誘惑力,妙曼的身段玲瓏有型,細膩絲滑的肌膚叫人流連貪迷——
也許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所以,感覺才會那麼的異樣。
他是這麼想的,總覺得這女人沒道理會吸引自己,縱然長的有幾分姿色又如何?
偏偏他就愛折騰她,散盡她的羅衣,隻為看她紅潮迭起的羞惱之色,還故意封掉她的穴位,任由自己隨意戲耍,沒想到,耍到最後,難受的是自己。
最終,跟錦兒什麼也沒有做,他放開她,給她裹好被子,不理她疑惑而熱烈的目光,下床跑去鬧小熙起床,給小熙穿衣襪,一大一小鬧在一塊兒。
此刻,他去牽程襄的玉手,也是想作比較。
原來真不能比較!
原來感覺真是完全不一樣。
都是女人,為什麼給帶他迥然不同的感覺?
金晟想,自己瘋了!
為什麼要去比較?
為什麼要去感覺?
就是一個女人!
唉……
他收回神思,自嘲一笑,不再多想,轉而又看向跟在邊上的平王:“四弟,這出戲,演的不錯……”
平王金晙也剛進來,挑眉嗬笑一聲,往兄長對麵的椅子上坐下,道:“大哥,你是怎麼想到憑著這一手,就能拿下父皇手中虎騎宮的令符的?”
“隻是事有湊巧罷了。正好遇了這麼一個時機,不用白不用!”
原來他沒打算娶什麼南詔的公主,這公主擺明了就是南詔送到這裏來做表麵文章的,就好像他們送去的假的八公主一樣,全是官麵上的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