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闖禍,又一再欲拒還迎,她已成功的勾住他的眼球,並挑起了他的興趣。
嗯,她很有意的在躲他!
她不想他碰他!
為什麼?
是她別有所圖?
她圖的又是什麼?
一時間,他竟猜不透這女人心頭在盤算什麼!
好,他也不急著要她!
那就慢慢玩!
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麼時候,又能玩出什麼花樣!
“爺,要不要讓景侃,給你找個女人來,呃,我可以睡別個去……”
如果可以躲開她,她不介意讓出房間來,大不了以後不睡這裏。
他的心情莫名的又不快起來,因為這句話。
墨問說過:“女人如果喜歡一個男人,就無法忍受住自己的男人上別的女人的身子——一夫多妻製下的夫妻關係是畸形的,所以女人們會強迫自己去忍耐接受。而在正常情況下,女人和男人一樣,有著獨占的強烈欲望。”
墨問的觀點總是那麼的稀奇古怪。
“爺,您怎麼了?”
為嘛臉色看上去那麼詭異?
他淡一笑,說:“沒關係……本王也累著,就這樣抱著睡也不錯……”
紫珞呆住,她沒打算跟他一起睡啊——可她根本就沒有抗議的權力。
這一夜,她過的很悲摧——某人被某個據說很累的男人,騷擾了她大半夜。
紫珞發不出半點聲音,原因是:被點了啞穴,直到公雞打鳴,這位義兄才放過她,翻身離去。
唉,這男人,故意在整她啊!
天大亮,一頂小轎,一匹駿馬,穿行於車水馬龍的長平街,這裏一片喧囂熱鬧,人來人往。
轎中坐著一端莊美麗的小姐,不是別人,正是將要嫁入蕭王府的另一位側妃,也就是當今丞相的三千金。
一大清早,接到金晟的口信,她便很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衣著上顯得格外的妍麗,婢女笑著對她說:“小姐,如此一打扮,可豔驚四座!”
她含羞而笑,銅鏡之中的女子也跟著羞韻迭迭,明知自己長的出色,百裏難挑一,可想到自己夫君那挑剔的眼光,她無法確定自己能否驚豔到他。
就好像,她永遠無法知道那個人對自己的心意一樣。
金晟,對每個女人,都好像挺好,都一視同仁,但她知道,這也正是他最最無情的地方:不是心頭所愛,才不曾有特別的待遇。
那麼自己呢?
她與他,也算青梅竹馬,二十年華,猶待字閨中,便為了等他來聘。
他不聘,她便一直閨中靜等,甚至於為了他,而推掉清貴妃為清王的求親。
那時,清貴妃要給她的是清王側妃的名份,說以後可以轉正。她以祖母新喪,守孝之名,拒了婚事,也因此得罪了清王那一係。
當然,之所以拒婚,也是因為父親看不順眼清貴妃的原因在裏頭:那女人,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婢女,單單因為當年把皇上誘上了床,懷上龍嗣,才平步青雲,從此貴為人主。
父親最看重的還是蕭王,這不光是因為父親與金晟的舅父交好,母親又與先皇後是手帕之交的緣故,更因為,蕭王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中龍鳳。
父親說:“蕭王最具帝王潛質,如果皇上肯讓蕭王接手的話,他會是最佳的皇位後繼人,會將我北滄王朝推進另一個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