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周歌親身體驗了一會被詢問的滋味,雖然說招待他的警察並沒有為難他,他們隻是按照程序做一下筆錄,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寫清楚,隨後這將會被送到法庭。
不過以被詢問者的身份坐進那個四四方方的小房間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張簡易的桌子和兩個相對的座位,還有左上角的一直對著他的攝像頭,右邊黑色的窗口,那其實是單向玻璃,對麵的房間就是監控室。
如果是有幽閉恐懼症的人估計直接就會發病,當以一個犯人的姿態坐在桌子的對麵時,周歌便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不過黃組長顯然並沒有真的將他當成犯人,中午的時候他就被告知可以離開了。
剛出警局的大門,此時被停職的他不再是一名警察了,可是他卻感覺到了一種輕鬆和自由,雖然他聽喜歡做警察的感覺,一點點解開案件謎題的感覺,可是一些現實的問題卻有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他沒有去開車,而是朝著田晴兒工作的那個小飯館走去,也確實是吃午飯的時候了。
田晴兒來這裏上班也才沒幾天,不過老板和老板娘對她卻是挺好,或許是帶有一些目的性,但也並不是什麼錯。
不過從今天今天早上的報紙上他卻看到了讓她不是很舒服的事情,他不相信周歌會像報紙上說的那樣是個什麼暴力分子,而上午的新聞直播裏,周歌的公開道歉讓她的心情更加糟糕,店裏麵的顧客也都在吃飯的時候談論著這件事情。
田晴兒感覺自己的心情糟透了,一方麵相信著周歌,可是那麼多人受傷,還有一個差點死亡,這讓她又感覺到了意思害怕。
老板娘自然看出了女孩的異常,她也覺得周歌是不錯的人,畢竟他還有恩於她們夫妻二人。
她伸手輕輕拍了拍田晴兒的肩膀說:“這肯定是個誤會,會沒事的,新聞裏就喜歡誇大其詞,不然怎麼會有人看呢。”
田晴兒隻是點點頭,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飯館的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臉上頓時一喜,不過馬上就又變成一臉的擔憂,她連忙走了上去。
“你怎麼來了。”她說話的身影很小,拉著周歌就朝裏麵走,眼神環顧四周生怕周歌被人認出來。
被人關心是一種幸福,所以周歌任由她拉著,二人一直到了後麵一個空的包間裏麵。
“我來看看你啊。”
女孩帶著一絲訊問而又擔憂的眼神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上新聞了。”
周歌隨便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
田晴兒才不會這樣就被唬住,臉色嚴肅了起來,說:“什麼沒事沒事,這次的事情鬧這麼大,第二天就上了報紙,現在到處都有人在討論你,你不是說你還在考核期嗎,這些可怎麼辦。”
“真的沒事。”周歌臉上帶著笑,抓住女孩的雙肩,注視著她的眼睛接著說:“沒事的,真的,我們組長說他會幫我的,昨天晚上的情況很複雜,不過是他們先動手的,所以不會有事的。”
昨天晚上拿寫家夥吸了毒,神誌不清估計也記不清楚,就算還記得是先踹了一腳有怎麼樣呢,兩個癮君子的話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再說了確實是他們挑起的,若是好好配合怎麼會演變成後來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