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那孫子?”
“是啊,怎麼,有問題嗎?”
“好嘛老張,我看你丫是被鬼子將頭給打壞了,看我回去不告訴老胡。”
“哼!告訴他又何妨?這孫子,老子都快死了,他丫居然也不來救老子!”
張金鵬滿臉憤怒,似乎胡雲飛做了什麼怒人怨的壞事一般。
“羅大炮帶領他的騎兵營做為急行軍先一步趕過來支援你,結果被鬼子圍困在野人穀中間一處岔道之中,老胡帶領手下的兄弟趕去救援羅大炮和他的騎兵營去了。”
“羅大炮現在怎麼樣?沒有生命危險吧?”
“不好。”
劉振海臉色一肅:“你也知道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的厲害,比如你我,隨時都有陣亡的可能。
至於騎兵營,已經被鬼子圍困多時,炮彈加飛機接連不斷的轟炸,而騎兵營又被圍困於一處死角沒有退路。
因此,即使羅大炮還在,情況也絕對不容樂觀。
至少炮兵營在這一戰之後又得變回騎兵連甚至騎兵排了。”
“羅大炮那子皮糙肉厚,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死去!”
張金鵬麵色一凜,布滿血絲的雙眸中透出毫不掩飾的凶光,低吼一聲手腕一翻就舉刀朝眾鬼子警衛殺了過去。
別看他們平常經常鬥嘴,沒少針對羅大炮,但其實他們之間的關係都特別好,是那種可以為了對方擋刀倒子彈的生死關係。
老子的兄弟,老子可以罵,老子也可以打,但是鬼子不可以!
再者羅大炮這一次是為了營救他才深陷重圍,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張金鵬必然會愧疚不已。
一切無言,唯有殺戮才能宣泄他內心的怒火。
在憤怒的加持下,張金鵬竟爆發出最巔峰的戰鬥力,一人獨占四五名鬼子警衛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老張,我來助你!”
劉振海唯恐張金鵬有失,也是提刀加入兩人戰團。
另外一邊,酒井鎬次和楊雲四目雙對,仿佛周圍的廝殺、周圍的咆哮和慘嚎都跟他們無關似的。
“雲哥,跟著鬼子墨跡什麼,幹他就是了!”
就在這時,鐵柱不知道從上麵地方殺了出來,暴喝一聲之後便提刀朝酒井鎬次衝了上去。
衝鋒的同時雙手高舉過頭頂,一計力劈華山直接朝著酒井鎬次的頭頂劈去。
“心!”
楊雲唯恐鐵柱有失,急忙提刀衝了上去。
果然,就在鐵柱手中大刀高舉過頭頂之時,酒井鎬次卻是搶先一步朝他衝去,雙手朝前一探,手中將官刀便朝著鐵柱的心窩刺去。
後發先至,以攻為守,這一刀眼看著就要宰鐵柱大刀劈下之前刺入其心窩,倒是鐵柱的攻勢將因為生命力的飛速流逝而自動瓦解。
伴隨著眼前寒芒一閃,鐵柱終於反應過來,不過已經太遲,由於慣性不管是側身或者格擋都來不及。
隻能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刀尖朝著自己胸口急速掠來。
“鐵柱莫慌,我來了!”
楊雲一聲暴喝,像是在給鐵柱打氣,其實更是為了震懾酒井鎬次。
果然,酒井鎬次側目一看楊雲已經提刀衝至他左側不足三米的距離,幾乎沒有絲毫遲疑,酒井鎬次左腿在旁邊身側一棵大樹的軀幹上用力一蹬,借助大樹軀幹的反震之力原本前衝的身形蹲下改變一個方向,變成像右前方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