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工作了。”蕭瀟笑的無害,轉身找了自己的位置,忙碌的整理起了桌麵。
韓水悅冷笑了一聲,拿起手機,噠噠的編輯了條短息,發送以後氣的用力將手機摔在了桌子上。
“盯住她,讓她在Empire幹不下去。”
短信很快就回複了,韓水悅豆蔻的指甲再次噠噠的摁了幾下,眼底的深意越來越濃鬱。
四年前,韓水悅初次在Empire見到蕭瀟時就對那個從總裁車上下來的女孩沒什麼好感,不過是個實習生居然敢勾引總裁。
那時候的蕭瀟提前被大學錄取。
漫長的暑假可能要日夜麵對翁麗的折磨,所以她要自救,也必須自救。
“去哪裏了?”
夜深才慢吞吞走回家的蕭瀟低頭看著地麵。
暗沉沒有開燈的大廳就隻能看見翁麗手中香煙的明火。
“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蕭瀟低聲說著,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翁麗手中拿著的香煙猛地摔在地上彈出絲絲火花,沉默片刻才起身一步步向蕭瀟身前走去。
“是嗎?那個賤人死的日子你不好好記著,生日你倒是記得清楚!”
“啪!”一聲脆響。
翁麗冷冷的看著已經比她還要高出很多的女孩,這麼多年了她從來不敢在自己麵前提她母親的事情,怎麼今天如此反常?認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蕭瀟捂著被翁麗甩痛的臉頰,白嫩的小臉緩緩抬起。
“我錯了…”
桀驁的嘴角微微上揚,慘白的小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麼緊張,她在害怕什麼吧?
見蕭瀟認錯,翁麗原本就顫栗的身子更加憤怒。
一把扯過蕭瀟的頭發摔在地上,不停的拳打腳踢似乎在發泄憤恨。
身上濃鬱的紅酒氣息刺的蕭瀟有些頭昏,這個女人果真又是喝酒了。
“你以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就可以飛了是吧?你媽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你還沒有還清,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賤人!”
那一晚,翁麗像瘋了一樣變著法的折磨她。
她用打火機燒紅的毛衣針不停的烙燙著蕭瀟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後背,陣陣燙焦而發出的刺激氣味不停地折磨著蕭瀟的感官神經。
可她要忍著,她還必須忍著,盡管她可以反抗,但那時還不是時候。
隱忍的咬著嘴角,蕭瀟盡力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可實在還是有些扛不住的她終於還是堅持不住的摔在了地上。
看著那根被翁麗扔在腳下的毛衣針,蕭瀟忍不住的冷笑。
記得前幾天她還在跟曲銘臣炫耀,說她學會了織毛衣,那樣看似溫馨的場麵還真是令人諷刺呢。
“今天不是你那賤人母親的生日嗎,你就好好跪在這裏盡盡孝心吧!”
翁麗用穿著拖鞋的腳使勁的踩在蕭瀟的臉上,直到徹底解了恨意才懶散的回了房間。
漆黑的房間透著窗外的冷光,蕭瀟堅忍的從地上爬起來靜靜看著窗外,感受著後背的傷痛和衣服粘連在一起的撕扯感,慘白瘦弱的小臉緩緩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不是說蒼天有眼嗎?你快看看,這就是我賴以回憶的青春歲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