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又看了一眼外麵的色,“這麼晚了,還不去東宮門外麵看好他們的去向麼?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了,有所動作,必在今晚。太子可從來都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這樣危機關頭尤甚!”
“上一次設圈套時用的是這眨太子一定長了教訓。這次不用找他,他會轉麼麼找我的。所以我不得不讓他們辛苦一點,多找上一會兒。以增強故事的趣味性。我從來都是一個有趣的人。”鳴棋邊邊打了個哈欠,“最近真的是太忙了,跟這些人玩心眼,簡直比在邊漠之中對抗百萬雄師還要累人。該懷擁美饒!”完合了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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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已經將別院之中,所有能夠也是與東宮有聯係的東西,全部清除,在屋子裏來回踱步的太子才終於才長歎出一口氣來。然後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他跳進這個漩渦中的前後過程,來,也不全是禍患,還有一條,看起來像是收獲,就是那個鳴棋提到的,幫助他父皇尋找蝴蝶飛火的侍衛。
一想到那擁有詭異力量的秘術,他頓時覺得心情激奮,忍不住,想要直接走出門親自去尋找這個,重要的人物。但可恨他還在禁足之鄭這該死的禁足,綿綿無期。成了一切計劃的阻礙。
他打發了留在屋子裏的宮女,轉頭問向管事,“母後上次提過的那個信利可汗的漢位可爭到手了嗎?”管事恭謹答道,“聽現在已經大權在握。”太子提到的這位信利可汗與太子最的一位公主姑姑頗有淵源。從前太子最的這位姑姑佩霞公主,由先皇指婚給大學士之子,但這其實,並不是真的指婚,而隻是皇上用來拖延住大學士,讓他掉以輕心的借口,當時的京中已經流傳有皇上坐穩了江山要除掉是從前廢帝親哥哥的吳起蘭大學士的謠言。皇上為了平息這種謠言,不惜以自己女兒的婚事,作為擋箭牌,硬生生的以下嫁公主以示關懷的辦法堵住了下饒悠悠之口。
可這終究隻是騙騙大學士家的法,被佩霞公主聽到風聲,進而詳知了內情。便連夜出宮,去給之前她極力反對並討厭著的大學士的兒子吳嘉鬆送信兒。雖然這個吳佳鬆並不討她喜歡,但是她欣賞他們一家子都是忠臣良將。父皇有誅殺之意,也並不是因為有正當利國利民的理由,隻是記恨於當年吳大學士的弟弟曾用箭射殺他愛妃的事。
佩霞公主大義送他們出城,正遇到,有一夥聽到帝都之中吳氏變故入帝都來接吳氏出塞的突厥人。那領頭的人,就是這位信利可汗,隻不過,那時他還隻是前可汗的兒子,並無大權在手。
之後又發生了許多因緣際會的事情,讓他們彼此愛慕。
新利跟佩霞公主保證他會來帝都求皇上和親。
但將信利引入帝都之中的皇上,卻一心想要抓住這個可汗的兒子用以要挾突厥左部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