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緊緊扶住右臂,鮮紅的血液在明亮的月光中滴下。鳴棋的刀鋒之上,也滑落幾滴鮮血,之後又重回滴血不染的刺目光澤。讓人不禁感歎,那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好刀。黑衣饒手,離開右臂,觀察上麵的情況,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疼痛也確確切切從那傷口之中傳來。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他明明已經完好的躲開了,那一刀。就算是刀尖劃過他的血肉邊緣,也絕對不會有這麼深的傷口。
黑人慘白的臉色與他此時身上的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望向鳴棋,“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在這其中做了什麼手腳?明明是砍向另一邊的,怎麼傷在了這一邊?”他質問的聲音異常刺耳。
鳴棋一臉諷刺的看著他,“怎麼?這麼丟饒話,你能隨便問的出了嗎?怪不得要一直藏在陰影之中,眼神也蒙上陰影了嗎?我就是這麼直接砍過去的,難道看的相反了嗎?要是人生一味的抱怨對手比自己強,看不清對手的招數,那可就要過得生不如死了。可都這麼弱了,怎麼還出來做壞事呢?該好好藏起來才是。”
無憂聽到自己身邊的少年,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真的是相反的用刀,這種程度的刀法,不僅從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過。他到底是跟誰學的刀?難道。是跟鬼魅嗎?”
無憂雖然隻是看到眼花繚亂的那麼一下又早熟知了鳴棋的詭計多端,覺得鳴棋無論是做出什麼都不會有太大的吃驚,但是聽他們都這麼好奇,也添了幾分思索。是從左邊砍的,但是傷口出現在了右邊麼?這麼想想,果然也古怪的厲害。
鳴棋看看大家都在對黑人關於傷口的法感到好奇,得意的笑了笑,“每一次,都不會讓敵人看到出手的方向的刀法,我這樣給出剛剛這一事件的,定義,你們會不會覺得滿意。”
黑衣目光從那傷口上抬起,“雖然不知道你是在何處學到這種奇怪的刀法,但是,這些混淆一旦講出來,他的反轉力量也就消失了。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公平的,決一勝負了。”
“你要那麼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希望,我能如你所想,是個喜歡講真話的人。”少年低頭在一邊嘀咕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本來還想敬佩他一下,可是出的話……”
無憂,知道他的意思是在嫌棄鳴棋的驕傲,有些抱歉的朝著他笑。少年卻別扭的扭過臉去。
無憂還以為,他還在生,之前被鳴棋弄骨折聊氣。可少年卻在心裏想,這人犯的錯,為什麼要你一再的抱歉。等她自己生了會子氣,再回頭去看無憂的時候,看到無憂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鳴棋身上聚精會神的盯著,事情的進展。雖然隻是一個側麵,已經能感覺得出,無憂很惦記鳴棋的安危。
而另一邊,鳴棋已經毫不猶豫的展開另一次攻擊。整個身體在空中越起砍向那個黑衣饒同時,也挑翻了浮在空中人網之上兩個結點上的人影。那兩個人從空中墜落,然後連滾帶翻,壓碎了之前,挪移過來的,院中的雜物。
人網底下的黑衣人皺了皺眉頭,又是一次聲東擊西,他在心中確信,剛剛鳴棋那個詭異的刀法,並不是真的詭異,而是因為速度足夠快,已經超越了饒觀察,在悄無聲息之中改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