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則很幹脆的搖了搖頭,“其實,莊主所的這個前例,無憂,並不能找出一樁。因為,到目前為止,隻有一個人,就是我現在正對著他遊的莊主會破荒得到這個好處。”
“那可怎麼辦?我可不能隻聽到幾句承諾,就以為自己的腦袋上,會因為這幾句淺白的承諾,而撐開了一把大大的保護傘。保我們永世長安。”
“莊主的很對。重要的,不是沒有猜忌,而是如何利用那些猜忌。比如,可以看一下,我們雙方留在這裏的誠意?”
莊主的眸光閃了閃,“你所的誠意是……”
“比起世子留在這裏的真實人質,這種真正意義上的誠意,太子的承諾,才更是空口無憑吧。又或者太子的誠意,就單單隻是他高貴的地位,然後再無其他。”無憂的目光撇過立在兩旁的那些師兄弟們,看到那位大師兄一直緊緊拉住的扇兒的手,自己現在的囂張,讓她女孩恨不得衝上來咬死自己。這樣也好,至少讓她知道她的囂張很夠分量。
莊主老邁的聲音響起,“女差也不要以為,能夠在我這裏死裏逃生,就還能接著在我這裏一馬平川。女差現在的境遇,雖然與最危險時比,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如履薄冰的細節仍然是相同的。我不會輕易相信你的。”
無憂輕笑,“可以輕易相信的,怎麼會有要事?”莊主凝緊目光對視著無憂!
無憂坦然的回視著他。她是故意不尊敬他的,也是在炫耀大公主的絕對權勢。那是在帝都之中,無人不懼怕的高貴力量,永遠不懂得退縮,也永遠不會向任何韌頭。隻靠驕蠻操縱任何人。而且一如既往的成功。
被那位莊主吩咐人請出門去的時候,無憂才感覺出自己成功的吸入了一口有實感的空氣。接著,跟那人去到她的新住處。
雖然解決了溫飽,也新換了溫暖舒適的屋子好睡了一夜,但當窗外傳來兵器相撞的聲音時,無憂,還是禁不住從這些溫暖中收起想要舒適放鬆的心。她的手從那幹淨溫暖的麵料上移開。目光望向一邊半開的窗,再到上麵並沒有合嚴的縫隙。
下意識的走到了窗邊,輕輕推開,向外看,是莊子上,那群師兄弟們在習練武藝。這應該是他們常年的習慣,連幾個女孩子也是全心全意。在清晨的曦光之中舞刀弄劍。
忽然,對上那雙惱怒的目光。這姑娘昨晚就全心全意的瞪了她許久,關於她對她的討厭,無憂還沒有來得及問,況且,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正在比試的那些師兄弟們,注意到了他們師妹的古怪眼神。
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晨曦中的無憂,容色臻麗。
大家頓住手裏的木劍,一齊呆呆的望著無憂。昨日裏無憂蓬頭垢麵,今日隻是稍稍梳洗過後,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無憂衝著他們微微頜首之後慢慢合上了窗子。
片刻之後已經走出了門口。
那位高個子的大師兄,也同在他的師弟師妹之間,無憂有很多話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