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著好奇道,“國舅家查出了失劫官銀,罪責再大,也不可能上及皇後。國法從來如此。”
鳴棋悠悠吸了一口茶,“其實,那裏雖掛著國舅府的名頭,卻是皇後的庫,裏麵藏的珍寶無數,連房基都是世間的珍寶,如此才能成全皇後貪贓枉法的美名。”
善修從旁一笑,“國舅害怕的事情真的有很多,據我所知,如若國舅一連三日接不到皇上與皇後有賞賜的聖旨,也會變得戰戰兢兢,難以平和度日。但剩下的霹靂火們到底去了哪裏?數不清參戰人員數目,就加入你的行動,這樣的事情我辦不到,我絕對受不了蒙蔽。”
完,放下手中的茶盞,再抄起書案上的蒼鷹塔塔建圖,邊,“雖然我作出貢獻的,隻是這張圖。”邊做出要起身離開的姿勢。
鳴棋跟著他起身,“兄長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兄長可是要在那日塗個大花臉與我雙戰蔡單誌的幫手呢!”
雲著忙從旁提醒,“現在帝都的最新排位是一單二鳴三誌呢!你們排名高於人家,竟然要雙戰人家?”
善修明顯對鳴棋這個答案表示不滿意,繼續做出起身的姿勢,鳴棋見混不過去,終於耐不住的道,“那些人麼?剛剛已經得到吩咐,都帶著車輪,去那些珍寶箱子裏麵藏著了。”
善修仍是站起身,提起茶盞,“我隻是想,親手給大家換杯茶,以表我誠意,不過那些個地方,你們到底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混進去的?還有,換出來與他們身材相仿的那些銀子,又會去向哪裏?如果世子也不吝告知就更好了!”
鳴棋一臉開誠布公的表情,“這批珍寶,既是由神機營護送,便與了我這處方便。既然,帝都都在傳我是有野心之人,我自然也沒有那麼多好顧慮的事,與其一直守著這罪名,白擔了名分,倒不如,時常做些勾打連環,裏通賣國之事,也好坐實了那些誹謗之辭,一來,平衡了一顆長年累月積怨之心,二來也因名生財,寬寬手下們的心腸。譬如今日,連兄長手中賭這杯茶,也是打那些銀子中出的,為掩人耳目,在賬麵上不過記了個國灸名字而已。”
善修聞言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的王府管事。
那管事明白王爺眼色之下問的是什麼,垂下頭來回稟道,“這茶是剛剛才由王妃身邊的蓮兒送過來的,也確實的是棋世子親信才剛孝敬上來的。另外還有長長禮單奉上。”
雲著一臉感歎向鳴棋,“敢情,那時,你身在妓院,隻聽我給你咬耳朵,咬出一個開頭,就將這些事辦出個大框來了?鳴棋世子你還是光明磊落一點,重操舊業,繼續去殺人吧,也給我們這些殺人不行,隻能玩兒心眼兒的人,留些活路吧!”
然後,他再看向鳴棋的目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變得又愛又恨,“了這麼半,差點忘記一件要事,那我的好處呢?世子可還記得這大義滅親,可歌可泣的人,正兩手空空呢!”